第十四章 外号车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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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宇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这么说确实可以用來对付苍浩…”
“对付苍浩？”红面鬼看着周大宇的目光有些古怪：“你不会真的这么冲动吧？”
周大宇嘿嘿一笑：“你什么意思？”
“经过几次事变，鬼王党削弱至如此，这个时候再去跟苍浩拼命不等于送死吗…”
“沒错。”周大宇赞同的点点头：“这种实力差距，可不是一两样武器能弥补的，钻石联盟要是送个核弹头沒准还能派上点用场。”
“所以，我不会给钻石联盟当炮灰……”红面鬼一字一顿的道：“如果你愿意去我也不拦着…”
“我之所以愿意跟你一起混，就是因为很多问題上，我们观点一致。”微微一笑，周大宇继续说道：“现在应该休养生息…”
“聪明…”红面鬼赞许的点点头：“钻石联盟让我去送死，当我傻吗，黑面鬼想要超越苍浩，所以才跟苍浩死磕到底。我沒有这样的精神动力，需要做的是强大自己。”
“说的太对了。”周大宇叹了一口气：“不过，苍浩始终是个威胁，钻石联盟的存在也一样。”
“钻石联盟想让我们跟苍浩斗，我倒是想看着苍浩跟钻石联盟斗……”顿了顿，红面鬼继续说道：“钻石联盟虽然沒有武力，但足够有钱，能在一定程度上操纵政客和媒体，这场战斗一定会相当精彩。”
周大宇有些得意的笑了：“我很期待…”
“还有就是……”红面鬼压低了声音：“钻石联盟做宝石生意，从來不插足其他行业，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我怎么能知道。”周大宇一个劲摇头：“要不是认识了你们，我连钻石联盟都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钻石联盟很可能是一个更庞大组织的组成部分……”深吸了一口气，红面鬼意味深长的道：“黑面鬼生前在调查这件事，已经有了一些结果，可惜他死了，不知道调查到哪一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获得了什么资料和证据。”
周大宇不屑的笑了笑：“调查这个有什么用？”
“难道你不觉得很有意义？”红面鬼很认真的道：“小小的钻石，一直都被人操纵着，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是被控制的。我们平常所见到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一种表象，极少有人知道表象后面的真实到底是什么。”
“SO_WHAT？”周大宇一摊双手：“知道了这些又能怎么样？”
“你不觉得这很有意义嘛？”
“我觉得最有意义的事情是我们能成为这些控制者中的一员…”周大宇看了一下时间，催促道：“先别说这些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点撤吧…”
格罗斯沒有料到，红面鬼并不是黑面鬼的继承者，拿到塞壬之歌后沒有跟血狮雇佣兵作战，而是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匿了。
至于苍浩，高度戒备着钻石联盟和鬼王党，但接下來的两天一直风平浪静，沒出半点状况。
这一天，苍浩早晨到曹氏金融交代了一些日常工作，就带着文小海和吕嘉琦去了海天娱乐。
虽然曹氏集团委派的总裁不需要坐班，可海天娱乐这边有工作的话，还是要过來处理。
车海军非常殷勤的邀请文小海“总裁”过來开个会，也不知道车海军有沒有跟曹志鸿方面核实过文小海的身份，反正见了文小海之后非常的殷勤，把苍浩给冷落到了一旁。
上一次见面，至少车海军还跟苍浩说了两句话，这一次甚至连多看苍浩一眼都很吝啬。
所有人员到齐之后，会议就开始了，这个会让苍浩想起井悦然曾说过，车海军有个外号叫“车前子”。
我们都知道，华夏人有个传统，如果一个人特别有造诣，那么就会尊称为“某某子”，比如孔子孟子荀子，当然猴子是例外的。
车海军的这个车前子，跟孔子孟子荀子都不是一回事，跟猴子也不是一回事。
车前子是一味中药，功效是利尿。
这个社会上有那么一些人，说起话來走肾不走脑，所以他们只要一说话，就会让人感到尿意甚浓。
车前子就是这种情况，在他发言的时间里，苍浩上了七趟厕所。
后來苍浩才知道，文小海有祖传的前列腺增生，每次上厕所撒泼尿要挤上半个小时，滴滴答答就跟打吊水输液一样。
开了这一会之后，文小海的前列腺就好了，一泼尿差点射碎了马桶。
车前子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其实核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海天准备转变经营思路，投资拍摄两部大制作的电视剧，不再跟风拍摄乡土剧和抗战神剧，而是自己创造流行方向。
现在剧本已经形成了，就等文小海拿主意。
文小海当然不敢决定，好在苍浩之前已经交代过，不管车海军说什么，就回应说研究一下。
于是，文小海告诉车海军：“我们回去研究一下。”
“沒问題，沒问題。”车海军一个劲点头：“只要文总拿定主意，我们马上就准备相应工作，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开拍。”
于是，苍浩带着两个手下，捧着一大堆剧本又回了曹氏金融。
在路上的时候，吕嘉琦很认真的对苍浩道：“苍总，你知不知道，最近真的有人跟我打听过你。”
“是吗。”苍浩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各种二代，吕嘉琦的生活圈子多数都是这样的人。
吕嘉琦很认真的道：“他们想知道苍总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就是为什么派文小海当总裁，我估计都是在帮别人打听的。”
文小海哀叹了一声：“苍总呀……我这个总裁到底冒充到什么时候，我真的很累呀…”
“再坚持一下。”苍浩笑了笑：“这件事本來也瞒不了多久，你的身份很快就会大白天下的。”
“那就好。”文小海长呼了一口气，不过似乎并沒有变得轻松起來，而是有点失落。
苍浩觉察到了文小海的情绪：“怎么你不高兴？”
“实话实说哈……”文小海尴尬的笑了笑：“我觉得吧，当总裁还真挺过瘾的，到处被人巴结着恭维着。”
“且…”吕嘉琦不屑的翻了翻白眼：“看你那屌丝德行…”
文小海很委屈：“我是实话实说嘛。”
苍浩若有所思的问文小海：“除了过瘾之外呢？”
“过瘾之外，我发现也是责任重大，作为一个普通员工，只需要服从上级决定就行了，就算是自己做决定，错了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但在总裁的位置上，一个失误的决策就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我每说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过上好几遍，唯恐什么地方错了……”咽了一口唾沫，文小海继续说道：“苍总你平时不容易呀…”
“你能意识到这一点，不错，有前途。”苍浩嘉许的点了点头：“这一次让你冒充总裁，其实对你也是一个锻炼，为今后晋升做准备。”
“真滴吗？”文小海急忙问：“苍总打算让我做什么？”
苍浩的回答很简单：“你先把这个冒牌总裁做好再说…”
事实上，苍浩并不打算长久管理海天娱乐，等到这边一切步入正轨，就会转手给别人。
苍浩更愿意负责宏观决策，这个只需要很少的时间，然后留出更多的时间晒晒太阳、看看书、调戏一下妹子，牛B人物都是这样。
至于具体工作内容，还是让别人去操心。
那么这也就意味着，从现在开始要培养一个合适的接班人，苍浩觉得文小海还是不错的。
其实，如果周大宇当初不反水，今天也会被培养成为一个重要角色。
当然这也产生一个问題，如果文小海坐上了海天总裁，就等于是跟苍浩平起平坐了。
说起來，海天是集团，而曹氏金融只是一间公司，虽然都隶属于曹氏集团名下，但论“总裁”的含金量，似乎还是文小海要高过苍浩。
可事情又不是这么简单，包括曹氏金融和曹氏地产在内，整个曹氏集团的员工等级和薪酬制度都比较混乱，苍浩估计这个接下來将会是曹志鸿改革的重点。
曹志鸿在未來的改革方案中，肯定已经给苍浩预留了更重要的位子，苍浩又怎么能让海天束缚自己的手脚。
等到一天工作结束后，苍浩沒回家，而是去了翠峰村。
远远的，苍浩看见了塞西莉亚，这丫头在翠峰村住的倒是很舒心，缠着大家教授她各种搏击技巧。
看到苍浩，塞西莉亚自然也不会放过，苍浩无奈的跟塞西莉亚过了两招，发现这丫头进步神速，很有点高手风范了。
等到总算拜托了塞西莉亚，万鹏溜了过來，低声问苍浩道：“老大，这黄毛丫头总是在这这么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万鹏说的倒是沒错，可苍浩实在沒办法解决，当初救塞西莉亚的时候，以为这事很快能解决，谁知道就这么沒完沒了的拖了下來。
无论谢尔琴科还是安德烈耶维奇，都搞不清楚对外情报局为什么要绑架塞西莉亚，而对外情报局至今也再沒有采取过任何行动，之前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沒发生过。
那两个可怜的特工仍然被囚禁着，他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搞得苍浩也不知道该那他们如何是好。
“再等等看吧……”苍浩叹了一口气：“要是还沒什么进展，就把她打发走…”
真说这话，苍浩的手机响了，是荀海璐打过來的。
苍浩刚接起來，荀海璐就气势汹汹的质问：“罗霸道你在哪呢？”
苍浩叹了一口气：“我用不着跟你汇报我的行踪吧？”
“我现在你家门外……”荀海璐很不满意：“满心等着你回來，跟你好好聊聊，谁成想到现在也不见人影，你晚上不回家住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荀海璐嚷嚷的很大声，连万鹏都听到了，很好奇的问了一句：“老大你女朋友？”
“一边去。”苍浩把万鹏打发走，然后问荀海璐：“你有什么事吗？”
“沒什么事，你赶紧回來吧。”
“我为什么要回去？”
“因为我想跟你讨论一下剧本。”荀海璐很认真的道：“今天开会，你不是拿了好几个剧本吗，你知道应该选择哪部剧吗？”
“让我听听你的意见。”苍浩对这个还真沒什么主意，毕竟自己根本就是外行，既看不出來哪个剧本写的好，更不知道当下观众喜欢什么。
“你回來，我跟你讨论一下。”荀海璐得意洋洋的道：“我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流行趋势什么的，我还是能把握的。”
“你是想当女猪脚吧？”
“对呀。”荀海璐回答得很坦诚：“新剧开拍，我肯定要当女一号，所以我必须挑选一个有潜质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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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宇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这么说确实可以用來对付苍浩…”
“对付苍浩？”红面鬼看着周大宇的目光有些古怪：“你不会真的这么冲动吧？”
周大宇嘿嘿一笑：“你什么意思？”
“经过几次事变，鬼王党削弱至如此，这个时候再去跟苍浩拼命不等于送死吗…”
“沒错。”周大宇赞同的点点头：“这种实力差距，可不是一两样武器能弥补的，钻石联盟要是送个核弹头沒准还能派上点用场。”
“所以，我不会给钻石联盟当炮灰……”红面鬼一字一顿的道：“如果你愿意去我也不拦着…”
“我之所以愿意跟你一起混，就是因为很多问題上，我们观点一致。”微微一笑，周大宇继续说道：“现在应该休养生息…”
“聪明…”红面鬼赞许的点点头：“钻石联盟让我去送死，当我傻吗，黑面鬼想要超越苍浩，所以才跟苍浩死磕到底。我沒有这样的精神动力，需要做的是强大自己。”
“说的太对了。”周大宇叹了一口气：“不过，苍浩始终是个威胁，钻石联盟的存在也一样。”
“钻石联盟想让我们跟苍浩斗，我倒是想看着苍浩跟钻石联盟斗……”顿了顿，红面鬼继续说道：“钻石联盟虽然沒有武力，但足够有钱，能在一定程度上操纵政客和媒体，这场战斗一定会相当精彩。”
周大宇有些得意的笑了：“我很期待…”
“还有就是……”红面鬼压低了声音：“钻石联盟做宝石生意，从來不插足其他行业，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我怎么能知道。”周大宇一个劲摇头：“要不是认识了你们，我连钻石联盟都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钻石联盟很可能是一个更庞大组织的组成部分……”深吸了一口气，红面鬼意味深长的道：“黑面鬼生前在调查这件事，已经有了一些结果，可惜他死了，不知道调查到哪一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获得了什么资料和证据。”
周大宇不屑的笑了笑：“调查这个有什么用？”
“难道你不觉得很有意义？”红面鬼很认真的道：“小小的钻石，一直都被人操纵着，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是被控制的。我们平常所见到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一种表象，极少有人知道表象后面的真实到底是什么。”
“SO_WHAT？”周大宇一摊双手：“知道了这些又能怎么样？”
“你不觉得这很有意义嘛？”
“我觉得最有意义的事情是我们能成为这些控制者中的一员…”周大宇看了一下时间，催促道：“先别说这些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点撤吧…”
格罗斯沒有料到，红面鬼并不是黑面鬼的继承者，拿到塞壬之歌后沒有跟血狮雇佣兵作战，而是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匿了。
至于苍浩，高度戒备着钻石联盟和鬼王党，但接下來的两天一直风平浪静，沒出半点状况。
这一天，苍浩早晨到曹氏金融交代了一些日常工作，就带着文小海和吕嘉琦去了海天娱乐。
虽然曹氏集团委派的总裁不需要坐班，可海天娱乐这边有工作的话，还是要过來处理。
车海军非常殷勤的邀请文小海“总裁”过來开个会，也不知道车海军有沒有跟曹志鸿方面核实过文小海的身份，反正见了文小海之后非常的殷勤，把苍浩给冷落到了一旁。
上一次见面，至少车海军还跟苍浩说了两句话，这一次甚至连多看苍浩一眼都很吝啬。
所有人员到齐之后，会议就开始了，这个会让苍浩想起井悦然曾说过，车海军有个外号叫“车前子”。
我们都知道，华夏人有个传统，如果一个人特别有造诣，那么就会尊称为“某某子”，比如孔子孟子荀子，当然猴子是例外的。
车海军的这个车前子，跟孔子孟子荀子都不是一回事，跟猴子也不是一回事。
车前子是一味中药，功效是利尿。
这个社会上有那么一些人，说起话來走肾不走脑，所以他们只要一说话，就会让人感到尿意甚浓。
车前子就是这种情况，在他发言的时间里，苍浩上了七趟厕所。
后來苍浩才知道，文小海有祖传的前列腺增生，每次上厕所撒泼尿要挤上半个小时，滴滴答答就跟打吊水输液一样。
开了这一会之后，文小海的前列腺就好了，一泼尿差点射碎了马桶。
车前子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其实核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海天准备转变经营思路，投资拍摄两部大制作的电视剧，不再跟风拍摄乡土剧和抗战神剧，而是自己创造流行方向。
现在剧本已经形成了，就等文小海拿主意。
文小海当然不敢决定，好在苍浩之前已经交代过，不管车海军说什么，就回应说研究一下。
于是，文小海告诉车海军：“我们回去研究一下。”
“沒问題，沒问題。”车海军一个劲点头：“只要文总拿定主意，我们马上就准备相应工作，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开拍。”
于是，苍浩带着两个手下，捧着一大堆剧本又回了曹氏金融。
在路上的时候，吕嘉琦很认真的对苍浩道：“苍总，你知不知道，最近真的有人跟我打听过你。”
“是吗。”苍浩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各种二代，吕嘉琦的生活圈子多数都是这样的人。
吕嘉琦很认真的道：“他们想知道苍总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就是为什么派文小海当总裁，我估计都是在帮别人打听的。”
文小海哀叹了一声：“苍总呀……我这个总裁到底冒充到什么时候，我真的很累呀…”
“再坚持一下。”苍浩笑了笑：“这件事本來也瞒不了多久，你的身份很快就会大白天下的。”
“那就好。”文小海长呼了一口气，不过似乎并沒有变得轻松起來，而是有点失落。
苍浩觉察到了文小海的情绪：“怎么你不高兴？”
“实话实说哈……”文小海尴尬的笑了笑：“我觉得吧，当总裁还真挺过瘾的，到处被人巴结着恭维着。”
“且…”吕嘉琦不屑的翻了翻白眼：“看你那屌丝德行…”
文小海很委屈：“我是实话实说嘛。”
苍浩若有所思的问文小海：“除了过瘾之外呢？”
“过瘾之外，我发现也是责任重大，作为一个普通员工，只需要服从上级决定就行了，就算是自己做决定，错了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但在总裁的位置上，一个失误的决策就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我每说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过上好几遍，唯恐什么地方错了……”咽了一口唾沫，文小海继续说道：“苍总你平时不容易呀…”
“你能意识到这一点，不错，有前途。”苍浩嘉许的点了点头：“这一次让你冒充总裁，其实对你也是一个锻炼，为今后晋升做准备。”
“真滴吗？”文小海急忙问：“苍总打算让我做什么？”
苍浩的回答很简单：“你先把这个冒牌总裁做好再说…”
事实上，苍浩并不打算长久管理海天娱乐，等到这边一切步入正轨，就会转手给别人。
苍浩更愿意负责宏观决策，这个只需要很少的时间，然后留出更多的时间晒晒太阳、看看书、调戏一下妹子，牛B人物都是这样。
至于具体工作内容，还是让别人去操心。
那么这也就意味着，从现在开始要培养一个合适的接班人，苍浩觉得文小海还是不错的。
其实，如果周大宇当初不反水，今天也会被培养成为一个重要角色。
当然这也产生一个问題，如果文小海坐上了海天总裁，就等于是跟苍浩平起平坐了。
说起來，海天是集团，而曹氏金融只是一间公司，虽然都隶属于曹氏集团名下，但论“总裁”的含金量，似乎还是文小海要高过苍浩。
可事情又不是这么简单，包括曹氏金融和曹氏地产在内，整个曹氏集团的员工等级和薪酬制度都比较混乱，苍浩估计这个接下來将会是曹志鸿改革的重点。
曹志鸿在未來的改革方案中，肯定已经给苍浩预留了更重要的位子，苍浩又怎么能让海天束缚自己的手脚。
等到一天工作结束后，苍浩沒回家，而是去了翠峰村。
远远的，苍浩看见了塞西莉亚，这丫头在翠峰村住的倒是很舒心，缠着大家教授她各种搏击技巧。
看到苍浩，塞西莉亚自然也不会放过，苍浩无奈的跟塞西莉亚过了两招，发现这丫头进步神速，很有点高手风范了。
等到总算拜托了塞西莉亚，万鹏溜了过來，低声问苍浩道：“老大，这黄毛丫头总是在这这么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万鹏说的倒是沒错，可苍浩实在沒办法解决，当初救塞西莉亚的时候，以为这事很快能解决，谁知道就这么沒完沒了的拖了下來。
无论谢尔琴科还是安德烈耶维奇，都搞不清楚对外情报局为什么要绑架塞西莉亚，而对外情报局至今也再沒有采取过任何行动，之前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沒发生过。
那两个可怜的特工仍然被囚禁着，他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搞得苍浩也不知道该那他们如何是好。
“再等等看吧……”苍浩叹了一口气：“要是还沒什么进展，就把她打发走…”
真说这话，苍浩的手机响了，是荀海璐打过來的。
苍浩刚接起來，荀海璐就气势汹汹的质问：“罗霸道你在哪呢？”
苍浩叹了一口气：“我用不着跟你汇报我的行踪吧？”
“我现在你家门外……”荀海璐很不满意：“满心等着你回來，跟你好好聊聊，谁成想到现在也不见人影，你晚上不回家住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荀海璐嚷嚷的很大声，连万鹏都听到了，很好奇的问了一句：“老大你女朋友？”
“一边去。”苍浩把万鹏打发走，然后问荀海璐：“你有什么事吗？”
“沒什么事，你赶紧回來吧。”
“我为什么要回去？”
“因为我想跟你讨论一下剧本。”荀海璐很认真的道：“今天开会，你不是拿了好几个剧本吗，你知道应该选择哪部剧吗？”
“让我听听你的意见。”苍浩对这个还真沒什么主意，毕竟自己根本就是外行，既看不出來哪个剧本写的好，更不知道当下观众喜欢什么。
“你回來，我跟你讨论一下。”荀海璐得意洋洋的道：“我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流行趋势什么的，我还是能把握的。”
“你是想当女猪脚吧？”
“对呀。”荀海璐回答得很坦诚：“新剧开拍，我肯定要当女一号，所以我必须挑选一个有潜质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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