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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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二姐，当日杭州一别，又是五年，风华依旧啊。”
“三哥，如今大哥运送奇石纲，百姓受苦，你不知道吗？”
原本还笑嘻嘻的赵胤之瞬间凝固，他如何不知道？他如何不痛心？可是大哥不听，他又能如何？
“唉，二姐你有所不知，大哥如今醉心艺术，谁劝都不听。”
“带我去见大哥。”
“二姐要见大哥去便是，何必拉上我呢？”
“大哥不见我，除了找你能帮我没人能帮我了。”
这位二姐的倔脾气赵胤之一清二楚，略微沉思，他知道自己要是不从了她二姐决不罢休。从小二姐死缠烂打就是宫中有名。
……
“三哥，你来的正好，看看官家这《书牡丹诗》写的如何？”
赵胤之一来便先赏了书法，这位大哥除了国家大事可以说是样样精通，诗自然写的极好，字就更绝了。
异品殊葩共翠柯，嫩红拂拂醉金荷。
春罗几叠敷丹陛，云缕重萦浴绛河。
玉鉴和鸣鸾对舞，宝枝连理锦成巣。
东君造化胜前岁，吟绕清香故琢磨。
只见这字写的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痕迹，所谓天骨遒美，逸趣霭然，又如屈铁断金。这种瘦挺爽利、侧锋如兰竹的书体，是需要极高的书法功力和涵养，以及神闲气定的心境才能完成的。
“大哥笔法追劲，意度天成，非可以陈迹求也。”
赵孝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单单这书法一方面的成就就足以位列历史书家之林。
“嗯，三哥今日怎么有空来看管家？”
赵孝宗明显也对自己这一书法很满意，又欣赏了一番才放置书案上，打算一会裱起来。正在这时一个女声响起。
“大哥，一别十年，别来无恙啊。”赵孝宗一愣，随即看到一女子翩翩踏入。
“我道是谁，原来是二姐，当年爹爹葬礼你都不来，怎么想起回来了？”
赵孝宗清楚的知道这个二姐找自己准没好事，之前她多次求见自己都推脱避而不见，想不到还是躲不掉，十年未见，难缠依旧啊。
“大哥，你这京城越加繁华，可京城之外你可知道又是如何？”
“二姐所言极是，官家一定注意。”
不出所料这二姐果然是来责备自己的，赵孝宗心想早点把她打发走否则不得安宁。
“那大哥可否先把奇石纲先停了。”
一说到停奇石纲，赵孝宗顿时来了脾气，原本吟诗作画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可是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二姐，曾经关系极好，他只得耐着性子，语气中却有点不耐。
“二姐，官家就这点爱好，待到艮丘彻底完工自然就停了这奇石纲。”
“不行！你马上就得给我停了！”
啪！
“自古以来帝姬不可出嫁只得招赘女婿。可你倒好，不但倒贴还私奔惹的爹爹大怒！你这是给赵家蒙羞！爹爹本要将你逐出赵家可我念及旧情，为你力排众议，不但留你身份还每月七百千俸禄供你。你为了你自己可以不顾我赵家颜面，如今却道貌岸然跑来对我的爱好指指点点？二姐，官家敬你还叫你一声二姐，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手足之情！”
赵孝宗顿时勃然大怒，自古以来任何家的女儿私奔都是及其丢脸的事情，更何况皇家？赵国是历史上俸禄最优厚的国家，十倍高于前朝。即便如此正一品大员月俸也不过三百千，也就是白银三百两，而给这位丢了家族颜面的二姐赵孝宗足足月供她七百千！在他看来自己仁至义尽，可这二姐却如此不知好歹！
血菩萨被他骂的脸色通红，她自然也知道自己当年和无惑私奔多么不好。赵孝宗说的对，她本就是犯错之人，哪里还有什么资格斥责孝宗？可是百姓之苦难道就这么算了？若是真的就这么算了，那她也就不是血菩萨了！
“你的艮岳已经这么漂亮了，还要怎么建！到底时候才算彻底建完！”
“该建完的时候自然就建完了。”
“不行！你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时间！”
“我为什么非要给你承诺一个时间，来人！送长帝姬！”
赵孝宗已经丝毫不想和这个胡搅蛮缠的二姐纠缠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他独喜欢奇石字画，这有什么错？
“好！不用你送！我自己有腿会走！我看你还能在你的艮丘坐多久！”
血菩萨一甩袖子，愤愤而去。
“大哥……”
赵孝宗狠狠瞪了赵胤之，赵胤之本想说点什么，立马又噎了回去。
“启禀官家，西府枢密使李京南求见。”
赵孝宗心情不好，怎么又来事了？心中虽然烦闷可还是不耐烦了挥了挥手，说了个宣字。
不一会，只见一男子身穿道袍，黄冠羽扇。此人不是道士，正是正一品大员西府枢密使李京南。原来自从孝宗拜了南极仙翁以后，沉迷道教终日炼丹。朝中大臣投其所好，竟然身穿道袍每日上朝。久而久之，这道袍竟然成了朝中官服！
“西府枢密使李京南参见陛下。”
“爱卿何事？”
“金太祖欲要和我大宋联手，共商灭辽。”
灭辽？赵孝宗顿时眼睛一亮。自当年成宗兵败辽国，赵国每年都需要给大辽上贡岁币五十万。而如今辽国又有了飞鸟军实力更胜从前，如果能联手灭了辽国那自然极好！
赵成宗时期，也就是孝宗的爷爷。辽盛宗亲率大军二十万南下攻宋。告急文书像雪片一样飞到朝廷。大臣们有主张迁都的，有主张逃跑的，唯有丞相陈准劝成宗亲自带兵抵抗。成宗亲临设伏杀了辽军主将。辽盛宗一看主将死了，又惜又怕。他听说成宗亲自带兵，觉得赵国不好欺负，就有心讲和了。
辽国让成宗割地求和，成宗不肯，于是他找丞相陈准商量说：“割地是不可能，如果辽人要点金银财帛，我看可以答应他们”陈准反对议和，他认为辽人怕了应当要他们归还燕云失地如何能反给他们财物？可惜成宗一心求和，派使者到辽营讲和，并且叮嘱说：“如果他们要赔款，迫不得已，就是每年一百万也答应算了。”
陈准在旁边听了很痛心，只是当着成宗面不便再争。使者刚离开行营，陈准一把抓住使者的手说：“赔款数目不能超过三十万，否则回来的时候，我要你的脑袋！”因此，赵国每年要给辽国绢二十万匹，银十万两。而这一笔巨款自然成了赵国的负担。
后来辽国现任君王天祚帝登基以后，要求赵国增加岁币，赵辽两国重新商定了岁币，赵国每年要给辽国绢三十万匹，银二十万两。赵孝宗早就对辽国不满，再加上天下会辽王那般不给面子，赵孝宗早有反抗起义的心思，只是辽国实力强大罢了。
而金国实力强大，辽国有飞鸟军之前金国比辽国还强大！两国联手，破辽指日可待！
赵孝宗和金太祖密谋合力灭辽，殊不知睦州青溪县也有一股实力在密谋反赵复怀！
“国君昏庸无道，奇石纲压榨百姓苦不堪言。今日我大怀威武大将军秦王梁广天神下凡，就是要助我大怀复辟，铲除昏君！”
“铲除昏君！铲除昏君！大怀万岁！”
一女子站在简陋的台上慷慨激昂，她本是怀国公主，却因为赵家谋朝篡位成了平民百姓。为了推翻赵国，从她祖奶奶辈开始就已经和一些前朝忠心耿耿的老臣密谋了近四百年了！
可这时间越久，起义的可能性就越小，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混用无毒的赵孝宗，又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正当一次密谋时，却发生了点小插曲。
前不久一个男子自称秦王梁广，原本她们只以为不是江湖骗子就是脑残白痴。三位汉子就要把他赶出去，谁知此人武功盖世，仅仅一个挥手就掀翻了三位壮汉。怀国公主护卫乃一位九重天剑士，虽然不能位列巅峰，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剑士踏步迎上一剑风雷，本以为他出手必能把这假秦王手到擒来。秦王是千年以前的人物，突然冒出个人说自己是秦王怎么可能会有人信？这秦王冷哼一声，一张麻布把剑士裹了个结实。
见到如此手段，怀国公主知道此人必定武功盖世位列赵国巅峰，不管他是否真的秦王梁广，有他相助那推翻赵国的可能性又大了几分。于是这才把他当作了秦王，拉拢民心聚集百姓。
“秦王梁广以死千年，怎么可能是他！”
人群中一位有点常识的人叫喊着，原来是一个秀才。
“秦王死后白虹贯日！当年他老人家成仙而去，如今赵王昏庸无道，他老人家仙人下凡特来拯救我们的！”
“哼，你说是仙人就是仙人！何以证明！”
秀才那是有学问的人，哪是那么好骗的。
“本王鱼符在此，足以证明？”
正在怀国公主还要辩解之时，秦王梁广却突然拍出一物。只见这东西金光闪闪，样子正是一尾鱼的样子。这鱼形符契长两寸宽不足一寸。分左、右两半，中间有“同”字形榫卯可相契合。说起这鱼符，还是怀国特有之物，乃怀高祖的一项发明，专门用来证明官员身份是怀国官员的权利凭证。
而这鱼符正好是半个，只需要拿出怀国公主保存的另外半条便能知道真假！这一下怀国公主都震惊了，她一直只当这秦王是个装神弄鬼的高手，却不想他竟然拿出了此等物品！怀国公主从腰间摸出半尾小鱼，因为时间太久，长年被人拿捏，她这半尾破旧不堪鎏金早已磨掉露出内部黑铁。
“你这鱼符从何而来！”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鱼符左右数量不一定对等，可将军鱼符绝对世间独此。没有原件决不可能仿造。看着完全契合的鱼符，怀国公主也终于不淡定了。一个瞬间上千猜测涌上心头，莫非这鱼符是盗墓所得？
“不知道这一千年来，有没有第二个人修成五行经？”
秦王张开手掌，白，绿，玄，赤，黑五个小光球分部五指。五行内力修炼不易，其中金是护身之法，与其它属性不冲突，其它属性很难多门同修。天纵之才能修成三门已经不易，而历史上修成五行的只有秦王梁广一人！
“怀国平和公主拜见秦王！”
怀国公主再也不能冷静，五行经，秦王梁广独门武学，没有武功秘籍流传在外，哪怕是他棺材中都没有！此人武功盖世会五行经，又有将军鱼符。怀国公主顿时深信不疑！
“我是秦王梁广，我同样也是周穆王！本来我早已成仙，不再过问天下事，然而看着九州百姓水生火热，我如何还能做那逍遥洒脱自在仙？四方国昏庸，我化身秦王拯救百姓，赵王无道，吾当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
……
“替天行道！”
被压榨多年的人民终于沸腾了，官府无限度的压榨，引发了百姓的反抗。怀国公主以诛贪官贺灵为名，以青溪县为据点，不断向外扩展，数日后，起义队伍的人数增加到几万人。凡是被起义军逮住的赵国的官员，剖腹挖心，熬人油点天灯，那种刑法的残酷程度，超乎想象！九州人向来不为己甚，一般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能忍则忍。百姓其实不会真的在乎谁是皇帝，国家又是谁的。劳苦耕耘无非就是为了一碗饱饭和安稳的生活。
然而奇石纲压榨百姓，辛苦攒钱好不容易买来的房子，却因为运送一块石头被拆。为了赵孝宗个人爱好，闹的万千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不是百姓要造反，这不是人们怀念怀国，这是官逼民反！积压多年的不满一朝爆发，星星之火也可以化作血色火海！
“天下为公，人人大同！”
“哈哈哈，二姐，当日杭州一别，又是五年，风华依旧啊。”
“三哥，如今大哥运送奇石纲，百姓受苦，你不知道吗？”
原本还笑嘻嘻的赵胤之瞬间凝固，他如何不知道？他如何不痛心？可是大哥不听，他又能如何？
“唉，二姐你有所不知，大哥如今醉心艺术，谁劝都不听。”
“带我去见大哥。”
“二姐要见大哥去便是，何必拉上我呢？”
“大哥不见我，除了找你能帮我没人能帮我了。”
这位二姐的倔脾气赵胤之一清二楚，略微沉思，他知道自己要是不从了她二姐决不罢休。从小二姐死缠烂打就是宫中有名。
……
“三哥，你来的正好，看看官家这《书牡丹诗》写的如何？”
赵胤之一来便先赏了书法，这位大哥除了国家大事可以说是样样精通，诗自然写的极好，字就更绝了。
异品殊葩共翠柯，嫩红拂拂醉金荷。
春罗几叠敷丹陛，云缕重萦浴绛河。
玉鉴和鸣鸾对舞，宝枝连理锦成巣。
东君造化胜前岁，吟绕清香故琢磨。
只见这字写的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痕迹，所谓天骨遒美，逸趣霭然，又如屈铁断金。这种瘦挺爽利、侧锋如兰竹的书体，是需要极高的书法功力和涵养，以及神闲气定的心境才能完成的。
“大哥笔法追劲，意度天成，非可以陈迹求也。”
赵孝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单单这书法一方面的成就就足以位列历史书家之林。
“嗯，三哥今日怎么有空来看管家？”
赵孝宗明显也对自己这一书法很满意，又欣赏了一番才放置书案上，打算一会裱起来。正在这时一个女声响起。
“大哥，一别十年，别来无恙啊。”赵孝宗一愣，随即看到一女子翩翩踏入。
“我道是谁，原来是二姐，当年爹爹葬礼你都不来，怎么想起回来了？”
赵孝宗清楚的知道这个二姐找自己准没好事，之前她多次求见自己都推脱避而不见，想不到还是躲不掉，十年未见，难缠依旧啊。
“大哥，你这京城越加繁华，可京城之外你可知道又是如何？”
“二姐所言极是，官家一定注意。”
不出所料这二姐果然是来责备自己的，赵孝宗心想早点把她打发走否则不得安宁。
“那大哥可否先把奇石纲先停了。”
一说到停奇石纲，赵孝宗顿时来了脾气，原本吟诗作画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可是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二姐，曾经关系极好，他只得耐着性子，语气中却有点不耐。
“二姐，官家就这点爱好，待到艮丘彻底完工自然就停了这奇石纲。”
“不行！你马上就得给我停了！”
啪！
“自古以来帝姬不可出嫁只得招赘女婿。可你倒好，不但倒贴还私奔惹的爹爹大怒！你这是给赵家蒙羞！爹爹本要将你逐出赵家可我念及旧情，为你力排众议，不但留你身份还每月七百千俸禄供你。你为了你自己可以不顾我赵家颜面，如今却道貌岸然跑来对我的爱好指指点点？二姐，官家敬你还叫你一声二姐，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手足之情！”
赵孝宗顿时勃然大怒，自古以来任何家的女儿私奔都是及其丢脸的事情，更何况皇家？赵国是历史上俸禄最优厚的国家，十倍高于前朝。即便如此正一品大员月俸也不过三百千，也就是白银三百两，而给这位丢了家族颜面的二姐赵孝宗足足月供她七百千！在他看来自己仁至义尽，可这二姐却如此不知好歹！
血菩萨被他骂的脸色通红，她自然也知道自己当年和无惑私奔多么不好。赵孝宗说的对，她本就是犯错之人，哪里还有什么资格斥责孝宗？可是百姓之苦难道就这么算了？若是真的就这么算了，那她也就不是血菩萨了！
“你的艮岳已经这么漂亮了，还要怎么建！到底时候才算彻底建完！”
“该建完的时候自然就建完了。”
“不行！你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时间！”
“我为什么非要给你承诺一个时间，来人！送长帝姬！”
赵孝宗已经丝毫不想和这个胡搅蛮缠的二姐纠缠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他独喜欢奇石字画，这有什么错？
“好！不用你送！我自己有腿会走！我看你还能在你的艮丘坐多久！”
血菩萨一甩袖子，愤愤而去。
“大哥……”
赵孝宗狠狠瞪了赵胤之，赵胤之本想说点什么，立马又噎了回去。
“启禀官家，西府枢密使李京南求见。”
赵孝宗心情不好，怎么又来事了？心中虽然烦闷可还是不耐烦了挥了挥手，说了个宣字。
不一会，只见一男子身穿道袍，黄冠羽扇。此人不是道士，正是正一品大员西府枢密使李京南。原来自从孝宗拜了南极仙翁以后，沉迷道教终日炼丹。朝中大臣投其所好，竟然身穿道袍每日上朝。久而久之，这道袍竟然成了朝中官服！
“西府枢密使李京南参见陛下。”
“爱卿何事？”
“金太祖欲要和我大宋联手，共商灭辽。”
灭辽？赵孝宗顿时眼睛一亮。自当年成宗兵败辽国，赵国每年都需要给大辽上贡岁币五十万。而如今辽国又有了飞鸟军实力更胜从前，如果能联手灭了辽国那自然极好！
赵成宗时期，也就是孝宗的爷爷。辽盛宗亲率大军二十万南下攻宋。告急文书像雪片一样飞到朝廷。大臣们有主张迁都的，有主张逃跑的，唯有丞相陈准劝成宗亲自带兵抵抗。成宗亲临设伏杀了辽军主将。辽盛宗一看主将死了，又惜又怕。他听说成宗亲自带兵，觉得赵国不好欺负，就有心讲和了。
辽国让成宗割地求和，成宗不肯，于是他找丞相陈准商量说：“割地是不可能，如果辽人要点金银财帛，我看可以答应他们”陈准反对议和，他认为辽人怕了应当要他们归还燕云失地如何能反给他们财物？可惜成宗一心求和，派使者到辽营讲和，并且叮嘱说：“如果他们要赔款，迫不得已，就是每年一百万也答应算了。”
陈准在旁边听了很痛心，只是当着成宗面不便再争。使者刚离开行营，陈准一把抓住使者的手说：“赔款数目不能超过三十万，否则回来的时候，我要你的脑袋！”因此，赵国每年要给辽国绢二十万匹，银十万两。而这一笔巨款自然成了赵国的负担。
后来辽国现任君王天祚帝登基以后，要求赵国增加岁币，赵辽两国重新商定了岁币，赵国每年要给辽国绢三十万匹，银二十万两。赵孝宗早就对辽国不满，再加上天下会辽王那般不给面子，赵孝宗早有反抗起义的心思，只是辽国实力强大罢了。
而金国实力强大，辽国有飞鸟军之前金国比辽国还强大！两国联手，破辽指日可待！
赵孝宗和金太祖密谋合力灭辽，殊不知睦州青溪县也有一股实力在密谋反赵复怀！
“国君昏庸无道，奇石纲压榨百姓苦不堪言。今日我大怀威武大将军秦王梁广天神下凡，就是要助我大怀复辟，铲除昏君！”
“铲除昏君！铲除昏君！大怀万岁！”
一女子站在简陋的台上慷慨激昂，她本是怀国公主，却因为赵家谋朝篡位成了平民百姓。为了推翻赵国，从她祖奶奶辈开始就已经和一些前朝忠心耿耿的老臣密谋了近四百年了！
可这时间越久，起义的可能性就越小，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混用无毒的赵孝宗，又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正当一次密谋时，却发生了点小插曲。
前不久一个男子自称秦王梁广，原本她们只以为不是江湖骗子就是脑残白痴。三位汉子就要把他赶出去，谁知此人武功盖世，仅仅一个挥手就掀翻了三位壮汉。怀国公主护卫乃一位九重天剑士，虽然不能位列巅峰，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剑士踏步迎上一剑风雷，本以为他出手必能把这假秦王手到擒来。秦王是千年以前的人物，突然冒出个人说自己是秦王怎么可能会有人信？这秦王冷哼一声，一张麻布把剑士裹了个结实。
见到如此手段，怀国公主知道此人必定武功盖世位列赵国巅峰，不管他是否真的秦王梁广，有他相助那推翻赵国的可能性又大了几分。于是这才把他当作了秦王，拉拢民心聚集百姓。
“秦王梁广以死千年，怎么可能是他！”
人群中一位有点常识的人叫喊着，原来是一个秀才。
“秦王死后白虹贯日！当年他老人家成仙而去，如今赵王昏庸无道，他老人家仙人下凡特来拯救我们的！”
“哼，你说是仙人就是仙人！何以证明！”
秀才那是有学问的人，哪是那么好骗的。
“本王鱼符在此，足以证明？”
正在怀国公主还要辩解之时，秦王梁广却突然拍出一物。只见这东西金光闪闪，样子正是一尾鱼的样子。这鱼形符契长两寸宽不足一寸。分左、右两半，中间有“同”字形榫卯可相契合。说起这鱼符，还是怀国特有之物，乃怀高祖的一项发明，专门用来证明官员身份是怀国官员的权利凭证。
而这鱼符正好是半个，只需要拿出怀国公主保存的另外半条便能知道真假！这一下怀国公主都震惊了，她一直只当这秦王是个装神弄鬼的高手，却不想他竟然拿出了此等物品！怀国公主从腰间摸出半尾小鱼，因为时间太久，长年被人拿捏，她这半尾破旧不堪鎏金早已磨掉露出内部黑铁。
“你这鱼符从何而来！”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鱼符左右数量不一定对等，可将军鱼符绝对世间独此。没有原件决不可能仿造。看着完全契合的鱼符，怀国公主也终于不淡定了。一个瞬间上千猜测涌上心头，莫非这鱼符是盗墓所得？
“不知道这一千年来，有没有第二个人修成五行经？”
秦王张开手掌，白，绿，玄，赤，黑五个小光球分部五指。五行内力修炼不易，其中金是护身之法，与其它属性不冲突，其它属性很难多门同修。天纵之才能修成三门已经不易，而历史上修成五行的只有秦王梁广一人！
“怀国平和公主拜见秦王！”
怀国公主再也不能冷静，五行经，秦王梁广独门武学，没有武功秘籍流传在外，哪怕是他棺材中都没有！此人武功盖世会五行经，又有将军鱼符。怀国公主顿时深信不疑！
“我是秦王梁广，我同样也是周穆王！本来我早已成仙，不再过问天下事，然而看着九州百姓水生火热，我如何还能做那逍遥洒脱自在仙？四方国昏庸，我化身秦王拯救百姓，赵王无道，吾当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
……
“替天行道！”
被压榨多年的人民终于沸腾了，官府无限度的压榨，引发了百姓的反抗。怀国公主以诛贪官贺灵为名，以青溪县为据点，不断向外扩展，数日后，起义队伍的人数增加到几万人。凡是被起义军逮住的赵国的官员，剖腹挖心，熬人油点天灯，那种刑法的残酷程度，超乎想象！九州人向来不为己甚，一般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能忍则忍。百姓其实不会真的在乎谁是皇帝，国家又是谁的。劳苦耕耘无非就是为了一碗饱饭和安稳的生活。
然而奇石纲压榨百姓，辛苦攒钱好不容易买来的房子，却因为运送一块石头被拆。为了赵孝宗个人爱好，闹的万千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不是百姓要造反，这不是人们怀念怀国，这是官逼民反！积压多年的不满一朝爆发，星星之火也可以化作血色火海！
“天下为公，人人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