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艰难掌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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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黄瓜除了吃，除了贴面膜，还有第三种用途。
没错！就是很黄很暴力的——自那啥。
而陈荒眼前所见的东西，正是黄瓜的同类，——成人用品。
八爷的这批东西制作精良，种类齐全，款式创新。联想到八爷来货的渠道，陈荒明白这绝逼是哪个高级成人用品作坊，欠八爷一堆高利贷，拿自己镇店的精品货来垂死挣扎。
陈荒拿起一个高档飞机杯，嘴角一抽搐；拿起一瓶“西班牙苍蝇”，嘴角二抽搐；又拿起锦缎盒子包装的“地狱狼牙双头龙”，嘴角三抽搐。
抽搐到不能再抽搐，陈荒也慢慢淡然下来，毕竟跟八爷见过世面，不就一点成人用品么？又不是没见......
额，好吧，这个好像还真没见过。
碰见好奇东西陈荒不禁玩心大起，这也正常，本质上他其实还只是个高中生男孩，他拿起那个看起来很有趣的飞机杯，嗯，听说这玩意儿好像按全国男性平均大小制作的？
想着陈荒忍不住拿到胯下比划，但那玩意儿哪比得出个一二来？他越比划越疑惑，越疑惑越比划......
“啪”，杂货间的门被撞开了，不出意外自家小妹陈兰兰冰冷正在门外。
此时瞅见陈荒的举动，万年冰霜脸的陈兰兰表情瞬间就凝滞了，凝滞之后是失神，失神之后是震惊，震惊之后，半晌才回过神来，嫌恶地看着陈荒。
“我饿了。”
撂下这句，陈兰兰黑着脸推轮椅快速离去，留下捂脸的陈荒独自尴尬。
哭笑不得，迎着鄙视目光尴尬出去给小妹热好晚饭，喂她吃过，陈荒才匆匆回杂物间，按照记忆中段天狼教的步骤，准备上架宝贝。
很快，第一款宝贝的照片拍好，陈荒填写上架信息。
————
宝贝1：地狱狼牙高振动双头龙自慰X，解放男人，幸福女人，您忠实的伙伴，您幸福的桥梁，不知道什么节特价
价格：666元
宝贝详情：
皮肤分类：洪荒神龙款/怒海蛟龙款/定海神针款/经典白黑款
尺寸：长290mm直径35mm
功能：清热解火，老少皆宜，专治各种欲求不满
————
最后配上刚拍的图片，就是空荡荡一个商品放在桌面上。虽然说有点简陋，但没有模特陈荒总不能自己上吧？咳咳。
弄完这个，陈荒继续用段天狼借的相机拍那几种药物，按陈荒理解刚上架的商品都很难有人看到，更别说买了，因此陈荒也没多注意电脑屏幕。
谁想，当陈荒拍好照片，转向电脑时，屏幕上一个诡异白色旺旺聊天框不停抖动，陈荒一愣，这就是传说中的“买家咨询”？
不会吧，这么快？
陈荒惊个呆，卧槽八爷这眼光简直逆天了好吧，这何止是好卖，简直是要疯了。新人新店上架宝贝第一分钟就有客户......
赶紧过去打开旺旺，第一个买家的面貌也在陈荒面前揭露。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掌柜的？掌柜的？在嘛？（2016.10.29.19.06）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喂！喂！掌柜的？到底在不在！（2016.10.29.19.08）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呼......掌～～柜～～的～～～（2016.10.29.19.13）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掌柜的我X你大爷！（2016.10.29.19.16）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哼！（2016.10.29.19.18）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哼！（2016.10.29.19.19）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哼！（2016.10.29.19.20）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哼！（2016.10.29.19.21）
......
后面是一大串无意义的“哼”刷屏。
陈荒见此大汗，看来这位顾客等急了，不过看这顾客的发言怎么像个小姑娘？还有这个不明所以的用户名......天雪宗是什么？虚神是什么？道修是什么？
看一眼头像，是个古装打扮的少女，和林雅儿同年龄。五官和林雅儿不相上下，但不知什么原因，有种空灵的气质，导致看上去比林雅儿漂亮一点。当然，头像是不是本人待定，也有可能对方只是用了古装电视剧里的截图。
额，话说这么小的女孩就需要自慰X这种东西了吗？
究竟什么时候这个世界我这种二大爷级别的老年人已经看不懂了啊......
陈荒一边捂头一边努力用指头敲下回答，毕竟第一单生意，陈荒虽然敲得很慢，但是态度很认真。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在呢，在呢，姑娘买东西么？（2016.10.29.19.23）
敲完静待回复，这时陈荒才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奇葩用户名。what？野生低龄二大爷？什么鬼？
陈荒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输过用户名一类，更别说这么奇葩的名字，不过迷惑间对方已经发过来新消息，陈荒赶紧把疑惑压下，先做生意。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啊～～～掌柜的你终于来了，你怎么回事，有这么做生意的么？（2016.10.29.19.25）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额，抱歉哈，久等了，话说你是要买这款宝贝么？（2016.10.29.19.26）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嗯嗯，对啊对啊......不过掌柜的？什么是高振动双头龙自慰X啊？地狱狼牙我都懂。还有怎么用啊？口服？药煎？真的能幸福女人吗？（2016.10.29.19.30）
陈荒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几乎想立刻回复对方“小孩子一边去别捣乱”。
真晦气，闹了半天原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看见名字就误打误撞进来了？太扯了吧？话说这年头真有不懂这些的小女孩？陈荒可是记得现在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污的，早就甩青涩小男生十八条街了。
一阵沉默。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咳咳，那啥，这款宝贝不适合你，我跟你说啊，这款宝贝其实是代替男朋友的......（2016.10.29.19.28）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什么！（表情：震惊）这件宝物竟然还能帮人付账和打架？（2016.10.29.19.28）
看着这行回复，陈荒又陷入沉默。
数秒后，果断关掉旺旺窗口，继续忙自己的上架新宝贝，不再理那小姑娘。结果不到一会儿，窗口一个抖动，又跳出来。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掌柜的？掌柜的？掌柜的？（2016.10.29.19.35）
陈荒不理，继续忙碌。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喂！掌柜的！你怎么又不见了！（2016.10.29.19.39）
不理，继续忙碌。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2016.10.29.19.45）
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被骚扰中陈荒历经千辛万苦总算完成了所有商品的上架，这时小姑娘也消停了，陈荒擦擦汗，欣慰看着这半晚上的成果。
屏幕又一个窗口抖动，陈荒皱皱眉头下意识想关掉，不过鼠标移上去一刹那，陈荒猛然看见发信的并不是那个【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
不过这个人的名字也同样奇怪，却是【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而她的头像，则是一个看起来妖艳狐媚的古装绝美女子，陈荒点开她的个人主页，在她个人简介下，竟然写着“合欢教圣女，爱吃海鲜，海鲜过敏”，工作单位赫然写着“合欢教”。
嘿，又是个怪人。
陈荒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来自己淘宝店的都是些奇葩人士，一个个跟中二病晚期一样，名字简介不吓死人死不休。
无奈着，随手点开旺旺。
【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掌柜在么？请问您卖的“地狱狼牙高振动双头龙自慰X”是什么东西，妾身......很好奇呢。（2016.10.29.21.00）
妈了鸡，又是一个不知道我卖的东西过来凑热闹的，我这真是......唉，受不了了。
陈荒腹议两句，无奈回复，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姑娘，这是代替男朋友用的东西。（2016.10.29.21.03）
【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哦？（表情：惊讶）竟然是用来做那事的？掌柜的宝物设计好生精妙......专门代替男人的器具......这倒是好新潮的想法。不过妾身斗胆问一句，那个比起男人那活儿来......（2016.10.29.21.04）
我去，这次是个明白人啊，陈荒差点热泪盈眶，一下子心里有了热情干劲。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绝对更好用！先不说这玩意儿电力驱动永不疲软，而且男人哪能你想弄就弄啊？相比下这个方便多了。最重要的，本产品拥有高频振动功能，附带高分子密集小颗粒，这可是男人那活给不了的强烈感受！（2016.10.29.21.05）
这一瞬间陈荒仿佛推销之神附体，把这玩意儿说得是天花乱坠，几乎恨不得当场示范。
【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嘿嘿，听起来好像蛮有玩头啊。很好，掌柜的，这玩意儿“高频振动”不需要自己手晃吧？（2016.10.29.21.06）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绝对不需要！他自己就能振！（2016.10.29.21.06）
【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好！妾身要了！那啥，掌柜的，这玩意儿怎么卖？（2016.10.29.21.07）
怎么卖？陈荒有些不解。宝贝页那里就有价格么？玩淘宝的不会这个都不知道吧？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价格666人民币，额，宝贝介绍那里不是写了价格，你怎么......（2016.10.29.21.07）
正疑惑着，对方下一句话直接让陈荒差点头锤地。
【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原来那是价格啊，这个妾身倒是没注意......不过掌柜的，人民币是什么？一种新型玄兽？还是新种类灵石？折算多少极品灵石啊？（2016.10.29.21.11）
一眼看罢，盯着这回复，陈荒嘴角抽搐，表情极为丰富。
众所周知，黄瓜除了吃，除了贴面膜，还有第三种用途。
没错！就是很黄很暴力的——自那啥。
而陈荒眼前所见的东西，正是黄瓜的同类，——成人用品。
八爷的这批东西制作精良，种类齐全，款式创新。联想到八爷来货的渠道，陈荒明白这绝逼是哪个高级成人用品作坊，欠八爷一堆高利贷，拿自己镇店的精品货来垂死挣扎。
陈荒拿起一个高档飞机杯，嘴角一抽搐；拿起一瓶“西班牙苍蝇”，嘴角二抽搐；又拿起锦缎盒子包装的“地狱狼牙双头龙”，嘴角三抽搐。
抽搐到不能再抽搐，陈荒也慢慢淡然下来，毕竟跟八爷见过世面，不就一点成人用品么？又不是没见......
额，好吧，这个好像还真没见过。
碰见好奇东西陈荒不禁玩心大起，这也正常，本质上他其实还只是个高中生男孩，他拿起那个看起来很有趣的飞机杯，嗯，听说这玩意儿好像按全国男性平均大小制作的？
想着陈荒忍不住拿到胯下比划，但那玩意儿哪比得出个一二来？他越比划越疑惑，越疑惑越比划......
“啪”，杂货间的门被撞开了，不出意外自家小妹陈兰兰冰冷正在门外。
此时瞅见陈荒的举动，万年冰霜脸的陈兰兰表情瞬间就凝滞了，凝滞之后是失神，失神之后是震惊，震惊之后，半晌才回过神来，嫌恶地看着陈荒。
“我饿了。”
撂下这句，陈兰兰黑着脸推轮椅快速离去，留下捂脸的陈荒独自尴尬。
哭笑不得，迎着鄙视目光尴尬出去给小妹热好晚饭，喂她吃过，陈荒才匆匆回杂物间，按照记忆中段天狼教的步骤，准备上架宝贝。
很快，第一款宝贝的照片拍好，陈荒填写上架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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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666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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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长290mm直径35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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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配上刚拍的图片，就是空荡荡一个商品放在桌面上。虽然说有点简陋，但没有模特陈荒总不能自己上吧？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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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当陈荒拍好照片，转向电脑时，屏幕上一个诡异白色旺旺聊天框不停抖动，陈荒一愣，这就是传说中的“买家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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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掌柜的？掌柜的？在嘛？（2016.10.29.19.06）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喂！喂！掌柜的？到底在不在！（2016.10.29.19.08）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呼......掌～～柜～～的～～～（2016.10.29.19.13）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掌柜的我X你大爷！（2016.10.29.19.16）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哼！（2016.10.29.19.18）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哼！（2016.10.29.19.19）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哼！（2016.10.29.19.20）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哼！（2016.10.29.19.21）
......
后面是一大串无意义的“哼”刷屏。
陈荒见此大汗，看来这位顾客等急了，不过看这顾客的发言怎么像个小姑娘？还有这个不明所以的用户名......天雪宗是什么？虚神是什么？道修是什么？
看一眼头像，是个古装打扮的少女，和林雅儿同年龄。五官和林雅儿不相上下，但不知什么原因，有种空灵的气质，导致看上去比林雅儿漂亮一点。当然，头像是不是本人待定，也有可能对方只是用了古装电视剧里的截图。
额，话说这么小的女孩就需要自慰X这种东西了吗？
究竟什么时候这个世界我这种二大爷级别的老年人已经看不懂了啊......
陈荒一边捂头一边努力用指头敲下回答，毕竟第一单生意，陈荒虽然敲得很慢，但是态度很认真。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在呢，在呢，姑娘买东西么？（2016.10.29.19.23）
敲完静待回复，这时陈荒才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奇葩用户名。what？野生低龄二大爷？什么鬼？
陈荒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输过用户名一类，更别说这么奇葩的名字，不过迷惑间对方已经发过来新消息，陈荒赶紧把疑惑压下，先做生意。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啊～～～掌柜的你终于来了，你怎么回事，有这么做生意的么？（2016.10.29.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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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嗯嗯，对啊对啊......不过掌柜的？什么是高振动双头龙自慰X啊？地狱狼牙我都懂。还有怎么用啊？口服？药煎？真的能幸福女人吗？（2016.10.29.19.30）
陈荒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几乎想立刻回复对方“小孩子一边去别捣乱”。
真晦气，闹了半天原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看见名字就误打误撞进来了？太扯了吧？话说这年头真有不懂这些的小女孩？陈荒可是记得现在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污的，早就甩青涩小男生十八条街了。
一阵沉默。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咳咳，那啥，这款宝贝不适合你，我跟你说啊，这款宝贝其实是代替男朋友的......（2016.10.29.19.28）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什么！（表情：震惊）这件宝物竟然还能帮人付账和打架？（2016.10.29.19.28）
看着这行回复，陈荒又陷入沉默。
数秒后，果断关掉旺旺窗口，继续忙自己的上架新宝贝，不再理那小姑娘。结果不到一会儿，窗口一个抖动，又跳出来。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掌柜的？掌柜的？掌柜的？（2016.10.29.19.35）
陈荒不理，继续忙碌。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喂！掌柜的！你怎么又不见了！（2016.10.29.19.39）
不理，继续忙碌。
【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2016.10.29.19.45）
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被骚扰中陈荒历经千辛万苦总算完成了所有商品的上架，这时小姑娘也消停了，陈荒擦擦汗，欣慰看着这半晚上的成果。
屏幕又一个窗口抖动，陈荒皱皱眉头下意识想关掉，不过鼠标移上去一刹那，陈荒猛然看见发信的并不是那个【天雪宗虚神道修林晓如】。
不过这个人的名字也同样奇怪，却是【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而她的头像，则是一个看起来妖艳狐媚的古装绝美女子，陈荒点开她的个人主页，在她个人简介下，竟然写着“合欢教圣女，爱吃海鲜，海鲜过敏”，工作单位赫然写着“合欢教”。
嘿，又是个怪人。
陈荒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来自己淘宝店的都是些奇葩人士，一个个跟中二病晚期一样，名字简介不吓死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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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鸡，又是一个不知道我卖的东西过来凑热闹的，我这真是......唉，受不了了。
陈荒腹议两句，无奈回复，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姑娘，这是代替男朋友用的东西。（2016.10.29.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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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次是个明白人啊，陈荒差点热泪盈眶，一下子心里有了热情干劲。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绝对更好用！先不说这玩意儿电力驱动永不疲软，而且男人哪能你想弄就弄啊？相比下这个方便多了。最重要的，本产品拥有高频振动功能，附带高分子密集小颗粒，这可是男人那活给不了的强烈感受！（2016.10.29.21.05）
这一瞬间陈荒仿佛推销之神附体，把这玩意儿说得是天花乱坠，几乎恨不得当场示范。
【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嘿嘿，听起来好像蛮有玩头啊。很好，掌柜的，这玩意儿“高频振动”不需要自己手晃吧？（2016.10.29.21.06）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绝对不需要！他自己就能振！（2016.10.29.21.06）
【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好！妾身要了！那啥，掌柜的，这玩意儿怎么卖？（2016.10.29.21.07）
怎么卖？陈荒有些不解。宝贝页那里就有价格么？玩淘宝的不会这个都不知道吧？
【野生低龄二大爷（店主）】：价格666人民币，额，宝贝介绍那里不是写了价格，你怎么......（2016.10.29.21.07）
正疑惑着，对方下一句话直接让陈荒差点头锤地。
【合欢教凝体魔修玫雨香】：原来那是价格啊，这个妾身倒是没注意......不过掌柜的，人民币是什么？一种新型玄兽？还是新种类灵石？折算多少极品灵石啊？（2016.10.29.21.11）
一眼看罢，盯着这回复，陈荒嘴角抽搐，表情极为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