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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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没料到的就是廖雅芝竟然不接受我的帮助，她依然想和老李保持这份关系。
那我完全施展不开了，这是法治社会，哪怕我打一顿老李他都可以报警，警察一来，廖雅芝再帮老李坑我，那我就得遭殃了。
所以关键还是要“拉拢”廖雅芝，她不肯站我这边我就不能轻举妄动。
柳紫菱也指点了我一下，让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边回家边想，绞尽了脑汁，最后决定冒一下险，必须让小羽出马了，不刺激廖雅芝她不可能“背叛”老李的。
回家后我先联系苏泽，这个打手很强，跟我也算有一面之缘了。
我打电话给他，问他最近有没有空接业务。
他挺爽快的，说最近都闲得蛋疼，现在就有时间。
这事儿越快越好，我当即道：“那你下午四点钟左右到景秀中学去等我，带多几个人，事成后给你两千。”
他竟然不问我要打谁，自信得很，张口就答应了。我也没啥要说的了，反正就是个交易。
然后我考虑了一下计划的细节，确定没有差错了才安心下来。
之后就是等小羽放学了，四点来钟的时候我就去景秀中学，苏泽带着三个男生已经到了，正在街边蹲着抽烟，吓得附近的行人纷纷避开他们。
我径直过去，说马上行动了，跟我走吧。苏泽牛高马大，过来了递了一只烟给我：“打谁？”
最后关头了他才问，我说一个中年大胖子，想染指我的朋友。
苏泽怪怪一笑：“女朋友被人占了便宜？”他还真是自来熟，我说对，老子要弄死他。
苏泽不多问了，带着人跟我走。我带他们去了后宁街23号楼，这个时候附近都没啥人影。
我又去找了那个腿脚不利索的阿婆，她还在看人打麻将。我让她开了门，她抱怨几声开了，又去看人打麻将了，一点都不警惕我。
我当即带人上楼，直接上了三楼。苏泽正色起来，手还放在兜里，估计带着刀子。
我敲了门，廖雅芝来开门了，眼眶还有点红，脸色发白，显然她还没缓过劲儿来。
苏泽他们一看是个美少妇都呆了呆，廖雅芝也愣了，很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直接进去，把廖雅芝往她卧室推：“阿姨，来玩个游戏，你待在卧室不要走动，等我来叫你，顶多两个小时，之后我会给你两万的，干不干？”
廖雅芝一听两万眼睛都亮了，她实在太需要钱了。不过她很疑惑，而且有点怕苏泽他们。
我说这些是我朋友，陪我玩这个游戏的，你听我的，两万块立马到手。
她皱着眉头搞不清状况，我把她推进了卧室，让她不要出来，两万马上到手了，她还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苏泽这才问我：“搞啥？打这个女人？”
我说事情比较复杂，你们也是收钱办事的，没必要问那么清楚吧，总之待会肯定可以打一个禽兽的，你们就在这里埋伏，等我消息。
他们全都懵逼了，我示意他们到厨房躲着，打完了加价一千。
有钱就好说话，苏泽他们当即答应了，全都到厨房躲着。我说千万别发出动静，可能要躲半个多小时，我喊你们出来才能出来。
他们都点头，十分专业。
我放下心来，看廖雅芝也听话地躲在卧室了，赶紧跑去景秀中学接小羽。
她正巧放学，我拉着她回家，她一路欢欢喜喜，脸蛋红红的，老是看着我偷笑。
我把她拉到了无人的巷子，然后跟她说正事儿：“小羽，我决定动手了，但需要你的帮助，你认真听我说。”
小羽身体一滞，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她脸色又激动又畏惧，小拳头也捏了起来。
我说得十分仔细清晰：“你妈妈出去买菜了，很久才会回来，待会你回家后就去叫老李上来，你要跟他单独摊牌，让他别纠缠你和你妈妈了。”
小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连摇头：“爸爸……怎么……为什么要我，我怕……”
她吓得身体发抖，真不知道老李给了他多大的伤害。我忙抱住她轻轻拍打背脊，让她冷静了下来。
然后我解释道：“不要怕，我也会躲在你家的，他伤害不了你，我的目的是让他暴露自己的心思，你要让他说出自己的禽兽想法。而我会录音，用录音威胁他，我们可以报警，只要拿捏住他的要害，他不敢不听话。”
我说得简单明了，小羽死死咬住嘴唇，点点头又摇头：“可是……我好怕，我该怎么说？”
这个的确是个大问题，小羽毕竟是个受尽苦难的胆小孩子，让她去“引诱”一个她畏惧的施害者说出想法是不现实的。
我再次安慰她，然后一字一句地指导：“你回家后先去请他上来，告诉他你妈妈不在家，你要跟他聊聊天，他会上来的。然后你跟他摊牌，直接说知道他的龌蹉心思……”
我说了四五遍，确定小羽记住了才带着她回家。到了楼下我先轻手轻脚上楼，然后把手机录音功能打开，钻进了廖雅芝的卧室。
廖雅芝坐在床上一脸疑惑地看我：“你在玩什么游戏？真的会给我两万吗？”
这样一个美少妇一直纠结钱真的很俗气，也是太穷了啊。
不过也好，钱让她听话，正合我意。我嘘了一声，让她别说话。
她不说话了，厨房那边也没有动静，苏泽果然专业。很快小羽也回来了，她放好了书包又下楼去了。
我知道她此时肯定很紧张很害怕，但没办法，我不想拖下去了，老李那个王八蛋我要尽快弄死他！
我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看外面，廖雅芝也来偷看，但没有出声，她竟然也开始紧张了。
真是个容易受到影响的女人，跟小羽一个样，挺可爱的。
过了一阵子，小羽小跑着上来了，她脸色很白，进来了大口地喘气，然后又捏紧拳头到沙发上坐着，压抑着身体的颤抖。
紧接着，老李挺着个大肚腩上来了，边进屋边笑：“小羽，你好久没有跟我说话了呢，想聊什么呢？”
他此时依然是一脸憨厚老实的模样，看起来跟慈祥的父亲一样。
廖雅芝盯着外面，竟然更加紧张了，她有点想出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皱眉摇了摇头，她抿着嘴没有动了。
外边儿老李也坐在了沙发上，直接靠着小羽。我能看到小羽往旁边挪了挪，然后颤声道：“李……李叔叔，我想跟你……摊牌……”
我尼玛差点喷出来，小羽简直……有这么说话的吗？还好老李没有多想，他还是憨笑道：“什么意思呢？最近有烦恼吗？”
小羽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我跟你摊牌了，我知道你想猥.亵我……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你再猥亵我我就报警……”
我教她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我让她用力说，咬牙彻齿地说，现在她却跟卖萌一样，尼玛这么直接，还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还好老李做贼心虚，脸色已经变了，接着他又憨笑了一声：“小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叔叔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这十年尽心照顾你们母女俩，你误会我了。”
到了这个份上他竟然还没有露出马脚，也是功力深厚啊。
我看了看廖雅芝，她眼眶通红，情绪很不稳定，总是想出去干扰。她可能不想让老李被揭穿吧，她害怕破坏这份关系，但我就是要破坏她和老李的关系。
我用了力，将她按在了墙上，也捂住她的嘴低语道：“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所以没有要求你做什么了，你只需要看着，别的事我帮你做，行不行？”
她颤抖了起来，眼泪直接滑了下来，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个什么综合症真是厉害，廖雅芝现在简直跟精神病一样。
我有点怕出现意外，小羽必须得尽快了。
老李还在装好人，小羽使出了杀手锏，这也是我教她的。
她颤着手抓起一个杯子往地上一砸，终于鼓起了勇气叫道：“我跟你摊牌，是要告诉你，我和妈妈打算搬走了，因为那个男人要包养我们了，他喜欢我们，我和妈妈也喜欢他，他很有钱，明早就会开保时捷来接我们走，你不要再妄想了！”
这话对我来说有点无耻，但正好戳中老李的痛处，因为他就是想上这对母女花，十年了啊，折磨得他都要疯了，现在我跳出来带走母女花，他不崩溃才有鬼。
果不其然，老李浑身剧颤，然后吼叫了起来：“什么？你再说一次？”
小羽往厨房方向挪去：“我说，我和妈妈要搬走了，我们要跟别的男人走了！”
小羽也有了勇气，而廖雅芝忍不住哭了出来，要不是我提前捂住了她的嘴老李就发现我们了。
我死死捂住廖雅芝的嘴，她开始挣扎，要推开我，我将她压在墙上，她力气太小，终究是挣扎不开。
外面的老李已经发狂，一脚踹翻桌子，怒红了脸颊大骂：“果然，我就猜到了，贱货！你是贱货你妈妈也是贱货，还说对我没感觉，她就为了钱，就喜欢小白脸，我草你妈！”
老李也哭了出来，边哭边咆哮，简直跟头兽人一样。
小羽慢慢往厨房挪去，她还有话没说完：“我妈妈早就知道你猥.亵我了，如果你一直当个好人，把我当女儿照顾，我妈妈肯定愿意嫁给你，但你呢？你不止对我妈妈有邪念，还对我有邪念，你这个禽兽！”
小羽痛恨道，声音竟然不抖了，狠狠地盯着老李。
老李脸颊涨红，失去了理智，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然后嚎叫着：“怪我？你妈妈那个贱货，害我失去了老婆，她一直花我的钱，却连嘴都不让亲一下，我等了十年了，十年啊！她都老了，你看看她什么样了？整一个邋遢打工妹，都是她自己造孽！我早就不喜欢她了！小羽……小羽……”
他忽地又痴迷地叫起了小羽，一步步接近：“小羽，你比你妈妈漂亮多了，我现在的念想全在你身上，我愿意当你爸爸，一生一世照顾你，我带你走好不好？你跟爸爸走……”
我心中一寒，廖雅芝身体剧烈一抖，然后无力地倒下，我放开她，她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哭声传了出来，正在靠近小羽的老李猛地一惊，竟还吓得跳了起来。
我打开门出去，老李看见我了，然后又看到在地上痛哭的廖雅芝。
他嘴唇发白，无可抑制地颤着，我晃了晃手机：“你的言语已经记录了，要见警察还是自己滚蛋？”
老李眼泪鼻涕一起流，他忽地扑向小羽：“小羽，我草死你！”
我大喊：“苏泽！”
小羽此时十分靠近厨房，这都是我事先叮嘱她的，让她往厨房退的。
此时我一声大喊，早已就绪的苏泽一跃而出，一脚将老李踹翻，他也被反力震翻了，要不是身后有人扶住他，他估计要滚地板上去了。
“他奶奶的，这狗东西脂肪真多！”
我最没料到的就是廖雅芝竟然不接受我的帮助，她依然想和老李保持这份关系。
那我完全施展不开了，这是法治社会，哪怕我打一顿老李他都可以报警，警察一来，廖雅芝再帮老李坑我，那我就得遭殃了。
所以关键还是要“拉拢”廖雅芝，她不肯站我这边我就不能轻举妄动。
柳紫菱也指点了我一下，让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边回家边想，绞尽了脑汁，最后决定冒一下险，必须让小羽出马了，不刺激廖雅芝她不可能“背叛”老李的。
回家后我先联系苏泽，这个打手很强，跟我也算有一面之缘了。
我打电话给他，问他最近有没有空接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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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不问我要打谁，自信得很，张口就答应了。我也没啥要说的了，反正就是个交易。
然后我考虑了一下计划的细节，确定没有差错了才安心下来。
之后就是等小羽放学了，四点来钟的时候我就去景秀中学，苏泽带着三个男生已经到了，正在街边蹲着抽烟，吓得附近的行人纷纷避开他们。
我径直过去，说马上行动了，跟我走吧。苏泽牛高马大，过来了递了一只烟给我：“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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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怪怪一笑：“女朋友被人占了便宜？”他还真是自来熟，我说对，老子要弄死他。
苏泽不多问了，带着人跟我走。我带他们去了后宁街23号楼，这个时候附近都没啥人影。
我又去找了那个腿脚不利索的阿婆，她还在看人打麻将。我让她开了门，她抱怨几声开了，又去看人打麻将了，一点都不警惕我。
我当即带人上楼，直接上了三楼。苏泽正色起来，手还放在兜里，估计带着刀子。
我敲了门，廖雅芝来开门了，眼眶还有点红，脸色发白，显然她还没缓过劲儿来。
苏泽他们一看是个美少妇都呆了呆，廖雅芝也愣了，很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直接进去，把廖雅芝往她卧室推：“阿姨，来玩个游戏，你待在卧室不要走动，等我来叫你，顶多两个小时，之后我会给你两万的，干不干？”
廖雅芝一听两万眼睛都亮了，她实在太需要钱了。不过她很疑惑，而且有点怕苏泽他们。
我说这些是我朋友，陪我玩这个游戏的，你听我的，两万块立马到手。
她皱着眉头搞不清状况，我把她推进了卧室，让她不要出来，两万马上到手了，她还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苏泽这才问我：“搞啥？打这个女人？”
我说事情比较复杂，你们也是收钱办事的，没必要问那么清楚吧，总之待会肯定可以打一个禽兽的，你们就在这里埋伏，等我消息。
他们全都懵逼了，我示意他们到厨房躲着，打完了加价一千。
有钱就好说话，苏泽他们当即答应了，全都到厨房躲着。我说千万别发出动静，可能要躲半个多小时，我喊你们出来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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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心来，看廖雅芝也听话地躲在卧室了，赶紧跑去景秀中学接小羽。
她正巧放学，我拉着她回家，她一路欢欢喜喜，脸蛋红红的，老是看着我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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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身体一滞，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她脸色又激动又畏惧，小拳头也捏了起来。
我说得十分仔细清晰：“你妈妈出去买菜了，很久才会回来，待会你回家后就去叫老李上来，你要跟他单独摊牌，让他别纠缠你和你妈妈了。”
小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连摇头：“爸爸……怎么……为什么要我，我怕……”
她吓得身体发抖，真不知道老李给了他多大的伤害。我忙抱住她轻轻拍打背脊，让她冷静了下来。
然后我解释道：“不要怕，我也会躲在你家的，他伤害不了你，我的目的是让他暴露自己的心思，你要让他说出自己的禽兽想法。而我会录音，用录音威胁他，我们可以报警，只要拿捏住他的要害，他不敢不听话。”
我说得简单明了，小羽死死咬住嘴唇，点点头又摇头：“可是……我好怕，我该怎么说？”
这个的确是个大问题，小羽毕竟是个受尽苦难的胆小孩子，让她去“引诱”一个她畏惧的施害者说出想法是不现实的。
我再次安慰她，然后一字一句地指导：“你回家后先去请他上来，告诉他你妈妈不在家，你要跟他聊聊天，他会上来的。然后你跟他摊牌，直接说知道他的龌蹉心思……”
我说了四五遍，确定小羽记住了才带着她回家。到了楼下我先轻手轻脚上楼，然后把手机录音功能打开，钻进了廖雅芝的卧室。
廖雅芝坐在床上一脸疑惑地看我：“你在玩什么游戏？真的会给我两万吗？”
这样一个美少妇一直纠结钱真的很俗气，也是太穷了啊。
不过也好，钱让她听话，正合我意。我嘘了一声，让她别说话。
她不说话了，厨房那边也没有动静，苏泽果然专业。很快小羽也回来了，她放好了书包又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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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容易受到影响的女人，跟小羽一个样，挺可爱的。
过了一阵子，小羽小跑着上来了，她脸色很白，进来了大口地喘气，然后又捏紧拳头到沙发上坐着，压抑着身体的颤抖。
紧接着，老李挺着个大肚腩上来了，边进屋边笑：“小羽，你好久没有跟我说话了呢，想聊什么呢？”
他此时依然是一脸憨厚老实的模样，看起来跟慈祥的父亲一样。
廖雅芝盯着外面，竟然更加紧张了，她有点想出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皱眉摇了摇头，她抿着嘴没有动了。
外边儿老李也坐在了沙发上，直接靠着小羽。我能看到小羽往旁边挪了挪，然后颤声道：“李……李叔叔，我想跟你……摊牌……”
我尼玛差点喷出来，小羽简直……有这么说话的吗？还好老李没有多想，他还是憨笑道：“什么意思呢？最近有烦恼吗？”
小羽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我跟你摊牌了，我知道你想猥.亵我……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你再猥亵我我就报警……”
我教她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我让她用力说，咬牙彻齿地说，现在她却跟卖萌一样，尼玛这么直接，还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还好老李做贼心虚，脸色已经变了，接着他又憨笑了一声：“小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叔叔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这十年尽心照顾你们母女俩，你误会我了。”
到了这个份上他竟然还没有露出马脚，也是功力深厚啊。
我看了看廖雅芝，她眼眶通红，情绪很不稳定，总是想出去干扰。她可能不想让老李被揭穿吧，她害怕破坏这份关系，但我就是要破坏她和老李的关系。
我用了力，将她按在了墙上，也捂住她的嘴低语道：“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所以没有要求你做什么了，你只需要看着，别的事我帮你做，行不行？”
她颤抖了起来，眼泪直接滑了下来，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个什么综合症真是厉害，廖雅芝现在简直跟精神病一样。
我有点怕出现意外，小羽必须得尽快了。
老李还在装好人，小羽使出了杀手锏，这也是我教她的。
她颤着手抓起一个杯子往地上一砸，终于鼓起了勇气叫道：“我跟你摊牌，是要告诉你，我和妈妈打算搬走了，因为那个男人要包养我们了，他喜欢我们，我和妈妈也喜欢他，他很有钱，明早就会开保时捷来接我们走，你不要再妄想了！”
这话对我来说有点无耻，但正好戳中老李的痛处，因为他就是想上这对母女花，十年了啊，折磨得他都要疯了，现在我跳出来带走母女花，他不崩溃才有鬼。
果不其然，老李浑身剧颤，然后吼叫了起来：“什么？你再说一次？”
小羽往厨房方向挪去：“我说，我和妈妈要搬走了，我们要跟别的男人走了！”
小羽也有了勇气，而廖雅芝忍不住哭了出来，要不是我提前捂住了她的嘴老李就发现我们了。
我死死捂住廖雅芝的嘴，她开始挣扎，要推开我，我将她压在墙上，她力气太小，终究是挣扎不开。
外面的老李已经发狂，一脚踹翻桌子，怒红了脸颊大骂：“果然，我就猜到了，贱货！你是贱货你妈妈也是贱货，还说对我没感觉，她就为了钱，就喜欢小白脸，我草你妈！”
老李也哭了出来，边哭边咆哮，简直跟头兽人一样。
小羽慢慢往厨房挪去，她还有话没说完：“我妈妈早就知道你猥.亵我了，如果你一直当个好人，把我当女儿照顾，我妈妈肯定愿意嫁给你，但你呢？你不止对我妈妈有邪念，还对我有邪念，你这个禽兽！”
小羽痛恨道，声音竟然不抖了，狠狠地盯着老李。
老李脸颊涨红，失去了理智，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然后嚎叫着：“怪我？你妈妈那个贱货，害我失去了老婆，她一直花我的钱，却连嘴都不让亲一下，我等了十年了，十年啊！她都老了，你看看她什么样了？整一个邋遢打工妹，都是她自己造孽！我早就不喜欢她了！小羽……小羽……”
他忽地又痴迷地叫起了小羽，一步步接近：“小羽，你比你妈妈漂亮多了，我现在的念想全在你身上，我愿意当你爸爸，一生一世照顾你，我带你走好不好？你跟爸爸走……”
我心中一寒，廖雅芝身体剧烈一抖，然后无力地倒下，我放开她，她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哭声传了出来，正在靠近小羽的老李猛地一惊，竟还吓得跳了起来。
我打开门出去，老李看见我了，然后又看到在地上痛哭的廖雅芝。
他嘴唇发白，无可抑制地颤着，我晃了晃手机：“你的言语已经记录了，要见警察还是自己滚蛋？”
老李眼泪鼻涕一起流，他忽地扑向小羽：“小羽，我草死你！”
我大喊：“苏泽！”
小羽此时十分靠近厨房，这都是我事先叮嘱她的，让她往厨房退的。
此时我一声大喊，早已就绪的苏泽一跃而出，一脚将老李踹翻，他也被反力震翻了，要不是身后有人扶住他，他估计要滚地板上去了。
“他奶奶的，这狗东西脂肪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