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二章 这趟收获可真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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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星球最高长官正文卷第两百八十二章这趟收获可真是大了不惊反喜之中，秦正凡一边继续往寒潭底潜去，一边运转“烈焰化龙诀”。
“烈焰化龙诀”一运转，秦正凡经脉内的法力便仿若化为一条巨大的火龙。
火龙张开大口，那一丝丝阴寒之气汇聚而成的“冰蛇”便纷纷被吸卷入口。
原本火龙身上的火焰如极为汹涌澎湃的巨浪一般，不时冲天而起，然后化为漫天火球火花落下，极为狂暴，使得火龙的身型变化很大，时而膨胀，时而涣散，只能隐隐看出来像是一条火龙。
但随着那一丝丝阴寒之气汇聚而成的“冰蛇”吸卷入口，火龙身上起伏不定，不是炸开的火焰开始慢慢收敛，仿若汹涌的滚滚大江渐渐平静下来一般。
一条看起来颇为有型的火龙渐渐形成，甚至有些火焰赫然凝聚出了数片赤红色的龙鳞覆盖在龙身之上。
虽然仅仅只是数片龙鳞的出现，但火龙狂暴而四处爆起飞射，不受束缚的火焰正在不断被龙鳞收拢束缚在下面。
那几片龙鳞覆盖的地方不再有火焰四处爆起飞射，看起来仿若风平浪静，远不如之前看起来那般凶险恐怖。
但秦正凡却知道，那几片龙鳞覆盖的区域才是最为凶险的地方。
那片区域就像不断被压缩的能量，一旦释放出来，那必将如火山爆发一般恐怖。
这变化让秦正凡惊喜不已。
他越发用心地运转“烈焰化龙诀”，甚至都差点要忘了这次潜入寒潭是为了寻找灵药。
随着秦正凡越发用心运转“烈焰化龙诀”，那条火龙变得越发贪婪，一丝丝无比纯净的阴寒之气纷纷被吸卷而入。
一片接一片的龙鳞在不断产生。
龙鳞赤红，上面有点点火花闪动。
越往下，阴寒之气便越浓，修炼的速度也就越快。
越往下，霞光也越来越盛，那一缕缕的馨香气息也越发越浓。
寒潭中心位置的深度比素威的人在潭边检测到的还要深上不少，差不多有四百米深，几乎已经深入山底。
越往下，除了阴寒之气越浓，四百米的下潜也早已经超越了人类极限。
不过秦正凡每晚以星辰之力淬体，肉身之强如今就算子弹都难以打伤，四百米的下潜对他自然算不得什么。
一路下潜，本来一直显得很黑暗，只有几缕霞光零散地透上来的深潭突然间火光大放，把整个寒潭底都给照耀得一片通红，又有无比馨香的气息随之冲了上来。
秦正凡双目顺着火光和馨香气息冲来的方向望去。
“寒玉精髓！冰火并蒂莲！”这一望去，秦正凡心头不禁大震，两眼都瞪得滚圆。
只见寒潭之底，有着一块拳头大小，散发着霞光，表面无比润泽，就算羊玉脂一样的石头，这石头上长着一株莲花。
这莲花茎杆一枝，茎杆上却长有两蒂。
一蒂上开着一朵仿若一团火焰一般的莲花，一蒂上却结了一个蓝色剔透仿若冰雕一般的莲蓬，那一丝丝馨香的气息主要便是来自莲蓬。
很快，秦正凡便一口气潜落至寒潭底，然后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那块石头。
这石头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寒冷彻骨，而是一种清凉润泽的感觉。
但当秦正凡尝试着输入一缕法力时，却感觉到里面简直就是一极冻世界，似乎都要把他的法力给冻僵了。
“果然是寒玉精髓，怪不得这潭水这么冰冷，又有带着一丝那么纯净的阴寒之气，原来这寒潭底竟然有一块寒玉精髓。”秦正凡收回手，一脸的释然和欢喜之色。
寒玉精髓顾名思义便是寒玉之精髓，极其罕见，乃是制作玉符的上等材料。
像玄异管理局花费巨额给中高层职员统一配备的玉符，说起来是用上好的玉石制作而成，但那玉石跟寒玉精髓一比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玉石一般只能制作成半法器，连法器都算不上。
但寒玉精髓却能制作成灵器，法器之上为灵器。
像方鸿给秦正凡留的崩岳刀，火蛇剑，落岳弓和灵蚕衣便是灵器。
当然这么一块寒玉精髓想要打造成一灵器数量还太少了，但可以用来制作一些半灵器级别的玉符。
除用来制作灵器、玉符之外，这寒玉精髓还可以用来培育灵药。
寒玉精髓上面那株冰火并蒂莲便是一株灵药，茎杆一枝，花开两朵，一朵凋谢结成冰魄玉莲子，一朵如火不灭。
这冰火并蹄莲的功效与烈焰冰霜果功能相似，但却更高级，是二品上阶灵药，而且还是上阶中的极品，可以说是只差一步就能跻身三品灵药行列。
不过这冰火并蒂莲因为冰火一体，很难孕育栽培。生长之地需是阴寒、火阳交汇之地。
寒玉精髓刚好蕴藏纯净的阴寒之气，而此山地处热带，火热之气充足，这寒潭之下其实便是一地热出口。若不是有寒玉精髓释放出来的寒气镇压着其实乃是一天然温泉。
这冰火并蒂莲不知是古代修士特意放在这里培育，还是刚巧有一个并蒂莲的种子落在这里，然后在这特殊自然环境之下，机缘巧合之下孕育成长而成冰火并蒂莲，如今已经无处考察。
秦正凡自然也不会费那心思去追究。
灵药之所以是灵药，大自然界中之所以稀少，本就蕴藏着大机缘在里面，就像人族一样，大部分人都是碌碌无为，只有极小部分人凭借自身努力和大机缘方才成为大材。
“真是好运气啊！”秦正凡很快就压下心里头的惊喜，伸手将拳头大的寒玉精髓连同长在它上面的冰火并蹄莲一起拿起。
拿起时秦正凡才发现冰火并蹄莲还有一部分根深入了潭底的泥土中。
那泥土同样带着一丝丝寒气，显然是寒玉精髓被冰火并蒂莲的根给分解掉，然后与潭底的泥土混杂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这株冰火并蒂莲在这里生长了多少年，也不知道这剩下的寒玉精髓还可以供冰火并蒂莲生长多长时间？”秦正凡一边将寒玉精髓和冰火并蒂莲一起收入天凤法戒，一边暗自思忖。
秦正凡把寒玉精髓和冰火并蒂莲一收起来，底下便有一丝丝暖气逸出来，使得寒潭的水温隐隐起了一丝变化。
秦正凡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盘腿坐在潭底，继续运转“烈焰火龙诀”修行。
寒潭中还融合有不少寒玉精髓不知道历经多少年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就这样任由寒潭底的地热将它分解中和掉，肯定很浪费可惜。
秦正凡如今还没扭转后天为先天，无法改呼吸为胎吸，但以他的修为如今就算不呼吸小半天都没任何问题。
若是通过毛孔摄取水中融合的氧气，坚持个一两天也不是什么问题。
秦正凡这一打坐修行便是两个小时。
寒潭里的一丝丝阴寒之气都纷纷被他吸卷入经脉，融入法力之中。
如今他体内的火龙已经有近五分之一的身体覆盖上了龙鳞，一片片的龙鳞火光闪闪，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老沧桑和威严霸道的气息。
当秦正凡盘坐寒潭底，进入物我两忘，一心修行炼化体内火龙时，寒潭外，别说那些士兵了，就连素威都不时抬手看表，隐隐有些不安。
这寒潭，素威可是亲自下去过的，不过下潜几米就承受不住连忙出来。
如今秦正凡下去都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纵然素威知晓秦正凡的境界已经远超乎他的想象，心里头还是难免担心。
“国师，需不需要抽干水看看情况？”一位军官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可不认为一个连氧气筒都不带的人还能在水底下生活两个小时，更别说这种温度的寒潭。
在他看来，秦正凡此时肯定已经被寒潭的水冻死，沉尸潭底了。
当然这话军官是不敢说的，只敢说抽干水看看情况。
“再等等。”素威摆手道。
“是！”军官微微躬身退下，而其他士兵见状则个个都暗暗摇头。
都这样了，还不抽干水，还等什么？
“咦，这水怎么变得不怎么冷了？”突然一位士兵叫了起来。
“咦，还真是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有其他士兵不信邪，把手伸到寒潭里，然后也跟着一脸惊讶地叫了起来。
素威闻言连忙上前，伸手往寒潭里一探，心里惊讶的同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些士兵不会把这变化往秦正凡身上联想，素威却知道这件事肯定跟秦正凡有关系。
“国师，现在水温不怎么冷了，要不要派个人下去看看？”军官再次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再等等吧。”素威神色轻松地摆摆手道。
军官见国师表情变得轻松，心里一阵嘀咕和疑惑，但还是依言退了下去。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寒潭的水不仅不再寒冷，甚至都开始往上冒水蒸气，竟然有变成一口温泉的迹象。
正当士兵们对这变化感到震惊不已时，平静的潭水突然起了波动，接着众人便看到秦正凡面带微笑地从寒潭中抬步踏出。
这时已经离秦正凡下水潭过去了三个小时十五分钟，而秦正凡身上除了穿着一件短裤，没有带任何潜水辅助设备下去。
“拜见水神！”众士兵看着秦正凡踏出水潭，心中充满了畏惧，不由自主地俯身跪拜。
三个多小时，而且还是这么寒冷的水潭，不仅安然无恙地返回，而且还改变了水潭的温度，若不是水神再世，谁能做到？
秦正凡见众士兵俯首拜他，不由得一阵错愕，及至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寒潭在冒热气，又抬头望了望已经繁星满天的夜空，这才幡然醒悟过来，笑笑道：“都起来吧，我不是什么水神，只是有些神奇的本事而已，这件事你们知道就可以了，不要传出去。”
“遵命神仙大人！”众士兵闻言却没有立马站起来，而是再次拜了三拜方才起身，站起来后，看向秦正凡的目光个个充满了敬畏之色。
秦正凡见状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太惊世骇俗，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任自己解释再多也是白搭，所以也只能无奈地暗暗摇摇头，然后对素威说道：“一切搞定了，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开。这些士兵让他们明天天亮之后再走，这次辛苦费多给一些。”
“是，老师！”素威大喜，招手叫来军官交代了一番。
素威交代时，秦正凡换上了衣衫。
等素威交代过后，秦正凡想想反正刚才已经够惊世骇俗了，所以也就无所谓再露一手，抓住素威的手臂，腾空而起，然后凌空踏步而去，看得那些军官和士兵又连忙俯身叩拜。
因为这次在寒潭底吸收炼化了不少精纯的阴寒之气，秦正凡体内法力糅合入这些精纯的阴寒之气，虽然没有增长多少，但却变得更加凝炼浑然天成，有点像是铁中加入了合金元素一般，变成了更坚韧的合金钢一样。
品质更上一层的法力，让秦正凡施展起来简直如臂使指，他心念只是一动，一丝丝法力便随心而走，释放而出，托着他如仙人一般在夜空下凌空而飞，比起来前要轻松省力了至少三分之一。
“这趟收获可真是大了！”秦正凡感受到法力运转越发自如，想起天凤法戒中还收着一块寒玉精髓和一株冰火并蒂莲，不由得大发感慨。
大发感慨中，秦正凡眼角余光看向素威，见他只是面露惊奇地看着脚下飞掠而过的山岭，丝毫没有问他潭底收获的意思，目中不禁流露出一抹欣赏赞许之色。
以素威的智商，寒潭变化这么大，秦正凡又在下面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肯定能猜到他得了好处。
换一个人，就算不是贪婪之辈，也肯定会动秦正凡吃肉他喝汤的想法。
毕竟这寒潭是他发现的，而他没有不管不顾抽干寒潭，私自收取下面藏着的天材地宝，而是告知秦正凡，由他来收取。
如今秦正凡吃肉，他只想喝点汤也是人之常情，丝毫不为过。
但自秦正凡从寒潭中上来，素威没有问起半句寒潭之事，仿若从来就没有过这件事情一样，这就难得可贵了。
我真是星球最高长官正文卷第两百八十二章这趟收获可真是大了不惊反喜之中，秦正凡一边继续往寒潭底潜去，一边运转“烈焰化龙诀”。
“烈焰化龙诀”一运转，秦正凡经脉内的法力便仿若化为一条巨大的火龙。
火龙张开大口，那一丝丝阴寒之气汇聚而成的“冰蛇”便纷纷被吸卷入口。
原本火龙身上的火焰如极为汹涌澎湃的巨浪一般，不时冲天而起，然后化为漫天火球火花落下，极为狂暴，使得火龙的身型变化很大，时而膨胀，时而涣散，只能隐隐看出来像是一条火龙。
但随着那一丝丝阴寒之气汇聚而成的“冰蛇”吸卷入口，火龙身上起伏不定，不是炸开的火焰开始慢慢收敛，仿若汹涌的滚滚大江渐渐平静下来一般。
一条看起来颇为有型的火龙渐渐形成，甚至有些火焰赫然凝聚出了数片赤红色的龙鳞覆盖在龙身之上。
虽然仅仅只是数片龙鳞的出现，但火龙狂暴而四处爆起飞射，不受束缚的火焰正在不断被龙鳞收拢束缚在下面。
那几片龙鳞覆盖的地方不再有火焰四处爆起飞射，看起来仿若风平浪静，远不如之前看起来那般凶险恐怖。
但秦正凡却知道，那几片龙鳞覆盖的区域才是最为凶险的地方。
那片区域就像不断被压缩的能量，一旦释放出来，那必将如火山爆发一般恐怖。
这变化让秦正凡惊喜不已。
他越发用心地运转“烈焰化龙诀”，甚至都差点要忘了这次潜入寒潭是为了寻找灵药。
随着秦正凡越发用心运转“烈焰化龙诀”，那条火龙变得越发贪婪，一丝丝无比纯净的阴寒之气纷纷被吸卷而入。
一片接一片的龙鳞在不断产生。
龙鳞赤红，上面有点点火花闪动。
越往下，阴寒之气便越浓，修炼的速度也就越快。
越往下，霞光也越来越盛，那一缕缕的馨香气息也越发越浓。
寒潭中心位置的深度比素威的人在潭边检测到的还要深上不少，差不多有四百米深，几乎已经深入山底。
越往下，除了阴寒之气越浓，四百米的下潜也早已经超越了人类极限。
不过秦正凡每晚以星辰之力淬体，肉身之强如今就算子弹都难以打伤，四百米的下潜对他自然算不得什么。
一路下潜，本来一直显得很黑暗，只有几缕霞光零散地透上来的深潭突然间火光大放，把整个寒潭底都给照耀得一片通红，又有无比馨香的气息随之冲了上来。
秦正凡双目顺着火光和馨香气息冲来的方向望去。
“寒玉精髓！冰火并蒂莲！”这一望去，秦正凡心头不禁大震，两眼都瞪得滚圆。
只见寒潭之底，有着一块拳头大小，散发着霞光，表面无比润泽，就算羊玉脂一样的石头，这石头上长着一株莲花。
这莲花茎杆一枝，茎杆上却长有两蒂。
一蒂上开着一朵仿若一团火焰一般的莲花，一蒂上却结了一个蓝色剔透仿若冰雕一般的莲蓬，那一丝丝馨香的气息主要便是来自莲蓬。
很快，秦正凡便一口气潜落至寒潭底，然后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那块石头。
这石头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寒冷彻骨，而是一种清凉润泽的感觉。
但当秦正凡尝试着输入一缕法力时，却感觉到里面简直就是一极冻世界，似乎都要把他的法力给冻僵了。
“果然是寒玉精髓，怪不得这潭水这么冰冷，又有带着一丝那么纯净的阴寒之气，原来这寒潭底竟然有一块寒玉精髓。”秦正凡收回手，一脸的释然和欢喜之色。
寒玉精髓顾名思义便是寒玉之精髓，极其罕见，乃是制作玉符的上等材料。
像玄异管理局花费巨额给中高层职员统一配备的玉符，说起来是用上好的玉石制作而成，但那玉石跟寒玉精髓一比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玉石一般只能制作成半法器，连法器都算不上。
但寒玉精髓却能制作成灵器，法器之上为灵器。
像方鸿给秦正凡留的崩岳刀，火蛇剑，落岳弓和灵蚕衣便是灵器。
当然这么一块寒玉精髓想要打造成一灵器数量还太少了，但可以用来制作一些半灵器级别的玉符。
除用来制作灵器、玉符之外，这寒玉精髓还可以用来培育灵药。
寒玉精髓上面那株冰火并蒂莲便是一株灵药，茎杆一枝，花开两朵，一朵凋谢结成冰魄玉莲子，一朵如火不灭。
这冰火并蹄莲的功效与烈焰冰霜果功能相似，但却更高级，是二品上阶灵药，而且还是上阶中的极品，可以说是只差一步就能跻身三品灵药行列。
不过这冰火并蒂莲因为冰火一体，很难孕育栽培。生长之地需是阴寒、火阳交汇之地。
寒玉精髓刚好蕴藏纯净的阴寒之气，而此山地处热带，火热之气充足，这寒潭之下其实便是一地热出口。若不是有寒玉精髓释放出来的寒气镇压着其实乃是一天然温泉。
这冰火并蒂莲不知是古代修士特意放在这里培育，还是刚巧有一个并蒂莲的种子落在这里，然后在这特殊自然环境之下，机缘巧合之下孕育成长而成冰火并蒂莲，如今已经无处考察。
秦正凡自然也不会费那心思去追究。
灵药之所以是灵药，大自然界中之所以稀少，本就蕴藏着大机缘在里面，就像人族一样，大部分人都是碌碌无为，只有极小部分人凭借自身努力和大机缘方才成为大材。
“真是好运气啊！”秦正凡很快就压下心里头的惊喜，伸手将拳头大的寒玉精髓连同长在它上面的冰火并蹄莲一起拿起。
拿起时秦正凡才发现冰火并蹄莲还有一部分根深入了潭底的泥土中。
那泥土同样带着一丝丝寒气，显然是寒玉精髓被冰火并蒂莲的根给分解掉，然后与潭底的泥土混杂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这株冰火并蒂莲在这里生长了多少年，也不知道这剩下的寒玉精髓还可以供冰火并蒂莲生长多长时间？”秦正凡一边将寒玉精髓和冰火并蒂莲一起收入天凤法戒，一边暗自思忖。
秦正凡把寒玉精髓和冰火并蒂莲一收起来，底下便有一丝丝暖气逸出来，使得寒潭的水温隐隐起了一丝变化。
秦正凡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盘腿坐在潭底，继续运转“烈焰火龙诀”修行。
寒潭中还融合有不少寒玉精髓不知道历经多少年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就这样任由寒潭底的地热将它分解中和掉，肯定很浪费可惜。
秦正凡如今还没扭转后天为先天，无法改呼吸为胎吸，但以他的修为如今就算不呼吸小半天都没任何问题。
若是通过毛孔摄取水中融合的氧气，坚持个一两天也不是什么问题。
秦正凡这一打坐修行便是两个小时。
寒潭里的一丝丝阴寒之气都纷纷被他吸卷入经脉，融入法力之中。
如今他体内的火龙已经有近五分之一的身体覆盖上了龙鳞，一片片的龙鳞火光闪闪，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老沧桑和威严霸道的气息。
当秦正凡盘坐寒潭底，进入物我两忘，一心修行炼化体内火龙时，寒潭外，别说那些士兵了，就连素威都不时抬手看表，隐隐有些不安。
这寒潭，素威可是亲自下去过的，不过下潜几米就承受不住连忙出来。
如今秦正凡下去都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纵然素威知晓秦正凡的境界已经远超乎他的想象，心里头还是难免担心。
“国师，需不需要抽干水看看情况？”一位军官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可不认为一个连氧气筒都不带的人还能在水底下生活两个小时，更别说这种温度的寒潭。
在他看来，秦正凡此时肯定已经被寒潭的水冻死，沉尸潭底了。
当然这话军官是不敢说的，只敢说抽干水看看情况。
“再等等。”素威摆手道。
“是！”军官微微躬身退下，而其他士兵见状则个个都暗暗摇头。
都这样了，还不抽干水，还等什么？
“咦，这水怎么变得不怎么冷了？”突然一位士兵叫了起来。
“咦，还真是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有其他士兵不信邪，把手伸到寒潭里，然后也跟着一脸惊讶地叫了起来。
素威闻言连忙上前，伸手往寒潭里一探，心里惊讶的同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些士兵不会把这变化往秦正凡身上联想，素威却知道这件事肯定跟秦正凡有关系。
“国师，现在水温不怎么冷了，要不要派个人下去看看？”军官再次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再等等吧。”素威神色轻松地摆摆手道。
军官见国师表情变得轻松，心里一阵嘀咕和疑惑，但还是依言退了下去。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寒潭的水不仅不再寒冷，甚至都开始往上冒水蒸气，竟然有变成一口温泉的迹象。
正当士兵们对这变化感到震惊不已时，平静的潭水突然起了波动，接着众人便看到秦正凡面带微笑地从寒潭中抬步踏出。
这时已经离秦正凡下水潭过去了三个小时十五分钟，而秦正凡身上除了穿着一件短裤，没有带任何潜水辅助设备下去。
“拜见水神！”众士兵看着秦正凡踏出水潭，心中充满了畏惧，不由自主地俯身跪拜。
三个多小时，而且还是这么寒冷的水潭，不仅安然无恙地返回，而且还改变了水潭的温度，若不是水神再世，谁能做到？
秦正凡见众士兵俯首拜他，不由得一阵错愕，及至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寒潭在冒热气，又抬头望了望已经繁星满天的夜空，这才幡然醒悟过来，笑笑道：“都起来吧，我不是什么水神，只是有些神奇的本事而已，这件事你们知道就可以了，不要传出去。”
“遵命神仙大人！”众士兵闻言却没有立马站起来，而是再次拜了三拜方才起身，站起来后，看向秦正凡的目光个个充满了敬畏之色。
秦正凡见状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太惊世骇俗，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任自己解释再多也是白搭，所以也只能无奈地暗暗摇摇头，然后对素威说道：“一切搞定了，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开。这些士兵让他们明天天亮之后再走，这次辛苦费多给一些。”
“是，老师！”素威大喜，招手叫来军官交代了一番。
素威交代时，秦正凡换上了衣衫。
等素威交代过后，秦正凡想想反正刚才已经够惊世骇俗了，所以也就无所谓再露一手，抓住素威的手臂，腾空而起，然后凌空踏步而去，看得那些军官和士兵又连忙俯身叩拜。
因为这次在寒潭底吸收炼化了不少精纯的阴寒之气，秦正凡体内法力糅合入这些精纯的阴寒之气，虽然没有增长多少，但却变得更加凝炼浑然天成，有点像是铁中加入了合金元素一般，变成了更坚韧的合金钢一样。
品质更上一层的法力，让秦正凡施展起来简直如臂使指，他心念只是一动，一丝丝法力便随心而走，释放而出，托着他如仙人一般在夜空下凌空而飞，比起来前要轻松省力了至少三分之一。
“这趟收获可真是大了！”秦正凡感受到法力运转越发自如，想起天凤法戒中还收着一块寒玉精髓和一株冰火并蒂莲，不由得大发感慨。
大发感慨中，秦正凡眼角余光看向素威，见他只是面露惊奇地看着脚下飞掠而过的山岭，丝毫没有问他潭底收获的意思，目中不禁流露出一抹欣赏赞许之色。
以素威的智商，寒潭变化这么大，秦正凡又在下面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肯定能猜到他得了好处。
换一个人，就算不是贪婪之辈，也肯定会动秦正凡吃肉他喝汤的想法。
毕竟这寒潭是他发现的，而他没有不管不顾抽干寒潭，私自收取下面藏着的天材地宝，而是告知秦正凡，由他来收取。
如今秦正凡吃肉，他只想喝点汤也是人之常情，丝毫不为过。
但自秦正凡从寒潭中上来，素威没有问起半句寒潭之事，仿若从来就没有过这件事情一样，这就难得可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