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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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颦不喜饮酒，但却对一种酒例外，就是周国的蜜果酒。这蜜果酒味道和地球上的甜米酒有些相像，且酒精含量少，几乎喝不醉人，倒是不少女子喜爱此酒。不过林莫颦今生本就是女子，喝起这蜜果酒倒也不显奇怪。
林莫颦又喝了一杯蜜果酒，在放下空酒杯后就有人为其斟满。林莫颦转首，对着坐在自己身边这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微微一笑，那女子却是脸蛋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这怯生生的女子是秦进喊来陪林莫颦喝酒的，似乎才十四五岁，这么大的女孩子在地球上则是上初中的年纪，也是父母的心头宝。而在这个世界，她却为了生存出来做了伎人。
这个世界的青楼女子倒是与地球上的那些红灯区的女人有着明显的区别，虽说白了都是做皮肉生意。但是，地球上的那些红灯区的女人绝大部分都是好吃懒做，用青春和肉体去换取金钱的。虽然其中不乏生不由己，被骗，被强迫等等等等。但是，据林莫颦所知，倒是有不少女人是心甘情愿去做这行来钱快的生意的。这也是物质横流的社会所造成的悲哀，林莫颦倒不是看不起那些地球上的红灯区女人，怎么说也是靠自己挣口饭吃，没什么贵贱之分，只是心中或多或少地感到了一些惋惜。毕竟都是青春少女，可偏偏为何为了眼前一些蝇头小利而自甘堕落呢？或许生不由己，或许社/会大环境使然，但终究踏踏实实的做人还是最重要的。
而这个世界的青楼女子却不同，她们几乎全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因家境贫寒被家中卖到青楼。也有罪人之女，因家中触犯周国法/律，家中亲朋遭到连坐，富家子女一夜之间贬为了妓/女。更有孤苦的孤儿，被青楼的人发现将其收留培养。可以说，青楼里的女子的身上几乎都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悲惨故事，而她们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她们的身上更有着一股让人感到怜惜的气息。虽说因为周国女皇的存在，女性的地位得到了提高，但妓/女始终是妓/女，这是无法改变的，她们始终是周国这个国家中可怜的弱势群体。没有自由，得不到保障，待容颜老去，也会将随风消逝。很多风靡一时的花魁也都是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没人知道她们去哪了，或许那句“自古红颜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正印证了这些美丽的可怜女人。昔日的风华不再，在周国甚至整个世界，她们敏感的身份也会因此不能有个完美的归宿，多是隐姓埋名去某处乡村，孤苦伶仃地老去。实在是令人感到痛惜。
瞧着身边这个花名叫红月的小女孩战战兢兢地坐在自己身边，林莫颦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在这里喝酒的兴致，并且对自己第一次来这青楼游玩的行为产生了一丝后悔。
“哎。”林莫颦微微叹了一口气，喝下了杯中的酒，然后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醉芬楼秦进的姘头，就是那个老鸨称之为暮雪的女子所弹奏的曲子。
曲调平淡，更无曲意，虽那暮雪样子极为可人，但这曲子实在弹得让人难生快意。
“哥，你后日走吧，你都没来过芦城，明天我带你去芦城的赛马场去骑骑马？”
“待明日再说。”林莫颦一边说着一边自顾的斟酒，但这番行为却让秦进皱起了眉头。
“你是怎么回事，竟然让我哥哥自己倒酒？”秦进满脸不悦地瞪着林莫颦身边的红月。
“我……我……秦少爷，我……我错了……”红月见秦进那恶狠狠的样子，吓地立马起身去抢林莫颦手中的酒壶，但由于受到惊吓又很急，一不小心碰到了林莫颦的手背，这小丫头吓地手立马又缩了回去。这一惊一乍地样子着实让人觉得这女孩子实在是单纯，看来真是个雏儿，还是个地地道道的雏儿，都没被老鸨训练就这么生生地拉出来接待林莫颦这个贵客了。
“碰！”秦进见红月如此笨手笨脚，气地拍了一下桌子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道一股冷然的目光看向自己。秦进打了一个激灵，抬头，只见林莫颦不悦地瞪着自己。
“呃，桌子上有蚊子……”秦进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道。
“你叫红月是吧？”林莫颦温柔道。
红月怯怯地点了点头。
“哭了？”
红月又点了点头，可随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使劲地摇起了头。
“哎，傻孩子……”林莫颦瞧着被秦进吓哭的红月，暗想这女孩子比自己的女儿林犀也大不了多少，但灵犀幸运的是被林莫颦收养了，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可这个女孩子却因为命运，被迫走上了这条悲哀的道路。林莫颦想，那老鸨显然是为了讨两人的欢心，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可能是刚被卖醉芬楼的女孩子吧。因听秦进说林莫颦喜欢雏儿，还真就送来了一个啥经验都没的小姑娘。
“好了，不哭。”林莫颦伸出手，准备擦去红月脸上的泪水。但红月见林莫颦的动作后吓地身子往后一躲，可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黯然，身子又默默地坐回了原处。
林莫颦颇有些无奈，但在看清了红月眼中的黯然后，心中又感到一痛，暗想：“天下苦难者何其多，我救不了全部，但眼下遇见了也就伸一把手吧，正好自己身边缺一个丫鬟。环儿主内，这红月以后就主外吧。”林莫颦这般将红月买下做丫鬟的想法倒不是私心，只是为其赎了身就不管她反而害了她，她这样的女孩子孤苦伶仃的如何生存，倒不如留在身边做个丫鬟。虽说林莫颦有些反感这等主仆阶/级制度，但有的时候却也无法避免它。
“不哭，没人会欺负你。”林莫颦柔声道，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擦去了红月脸上的泪水。
而红月似惊讶林莫颦会用如此温柔的声音与她说话，此时呆呆地抬起了头，愣愣地看着林莫颦。接着脸上突感到了一阵柔软的触感，红月这才发现，这眼前十分好看的公子正帮自己擦着眼泪，而自己却不感到反感，反而觉得眼前这公子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就像……就像自己那去世的姐姐一般。
“红月今年多大了？”既然决定要为红月赎身，当然要问清她的身世。
“十……十七……”
林莫颦一愣，倒真没看出来这红月有十七岁，这实在长了一张童颜啊。
“你家中可还有人？”
红月一愣，然后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林莫颦，可随后觉得林莫颦实在是好看，这般紧盯着红月感到自己的心跳的厉害，立马避开了眼睛。接着才想起林莫颦问她还有没家人，红月顿时眼中溢出了泪水。
“好了，不哭，我不问了，等会儿我为你赎身，你来我身边做个丫鬟吧。”林莫颦摇了摇头，不再多问，而是向秦进说道：“这事你出个面，给个丫头赎个身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告诉我你秦大少爷这点事情都办不到。”
秦进有些不解地瞧了瞧林莫颦又看了看红月，实在没想明白自己的姐姐为何瞧中了这丫头。这丫头虽说也长的娇俏可爱，但却不是绝色，而且这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会服侍人的人，买回去还得请人教导，多费劲。这要丫鬟还不如去秦庄上挑一个。
秦进的想法倒是挺符合周国人的心理的。他从小生活在富贵人家，又因是土生土长的周国人，主尊仆卑的制/度他觉得是再正常不过了。这买个仆人倒是从买货物挑好的方面去看了，实则将人看成了货物。但这也不能怪秦进，毕竟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如此，倒是林莫颦这种带着地球现代人思想的人成了另类，而秦进也绝对不会想到林莫颦是因为怜悯才兴起了为红月赎身的想法。林莫颦也不会知道秦进对于她要为红月赎身产生了疑惑。
“好，没问题，等下我去打个招呼。”秦进对林莫颦说完这句话后对着红月说道：“还不谢谢我哥，我哥心善，你跟了我哥以后日子绝对好。”
红月对秦进的话好似没听到一般，自听林莫颦要为她赎身后就在那呆住了。
“哎，这丫头根本就一点规矩都不懂啊，哥，你买回去做什么啊？”秦进似乎很是不满红月的行为。
“做丫鬟呗。”林莫颦好似不想多说，只是敷衍了一句。
“算了，我知道哥你自有主张。”秦进不再多说，而是自顾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碰！”一声巨响传来，似重物撞击所发出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吵闹声。林莫颦和秦进猛地抬起头对望了一眼，而那暮雪也停下了演奏，红月更是抬起脑袋不明所以地东张西望起来。
“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秦进对暮雪命令道。
“是！”暮雪站起身，恭敬道。
林莫颦见暮雪这一言一行，眼睛猛地一亮，然后突然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
“进子，这暮雪是你的人？”林莫颦这句“你的人”倒不是指她是秦进的女人，而是从暮雪的举止看出了她不是普通的伎人。一般的伎人面对客人都是一副讨好的样子，尤其是像秦进这样外表是二世祖富二代的人，就算是高雅的醉芬楼的伎人恐怕也免不了俗。通宝钱庄可是芦城前三富啊。
而这暮雪对于秦进的态度却像是士/兵面对上级的那种服从的态度，这一看就知道其中有猫腻，而林莫颦能看出其中的问题恐怕还是秦进事先和这暮雪打了招呼才如此，要是有外人恐怕他们两个肯定是一副你侬我侬的表情吧。
“是的，我安插的眼线，忠诚度不用怀疑。这来醉芬楼的无不是地方权贵，而在这里那些权贵也都无不露出了一些在外面看不见的丑态，在这里搜集一些他们的把柄，虽说不一定都用的上，但也要以防万一。”似乎是因为红月要被林莫颦赎身，秦进也没顾及红月在旁边，就这么说出了这个秘密。
的确，通宝钱庄家大业大，肯定有不少敌人，那周国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总会有那么些人和通宝钱庄的敌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眼下在这醉芬楼收集一些如某地官员嫖/妓的消息，而那官员恰好是通宝钱庄的敌人的朋友，这消息就有了可用之处了。而这安插眼线这一处，林莫颦就发现自己一直小瞧了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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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颦不喜饮酒，但却对一种酒例外，就是周国的蜜果酒。这蜜果酒味道和地球上的甜米酒有些相像，且酒精含量少，几乎喝不醉人，倒是不少女子喜爱此酒。不过林莫颦今生本就是女子，喝起这蜜果酒倒也不显奇怪。
林莫颦又喝了一杯蜜果酒，在放下空酒杯后就有人为其斟满。林莫颦转首，对着坐在自己身边这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微微一笑，那女子却是脸蛋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这怯生生的女子是秦进喊来陪林莫颦喝酒的，似乎才十四五岁，这么大的女孩子在地球上则是上初中的年纪，也是父母的心头宝。而在这个世界，她却为了生存出来做了伎人。
这个世界的青楼女子倒是与地球上的那些红灯区的女人有着明显的区别，虽说白了都是做皮肉生意。但是，地球上的那些红灯区的女人绝大部分都是好吃懒做，用青春和肉体去换取金钱的。虽然其中不乏生不由己，被骗，被强迫等等等等。但是，据林莫颦所知，倒是有不少女人是心甘情愿去做这行来钱快的生意的。这也是物质横流的社会所造成的悲哀，林莫颦倒不是看不起那些地球上的红灯区女人，怎么说也是靠自己挣口饭吃，没什么贵贱之分，只是心中或多或少地感到了一些惋惜。毕竟都是青春少女，可偏偏为何为了眼前一些蝇头小利而自甘堕落呢？或许生不由己，或许社/会大环境使然，但终究踏踏实实的做人还是最重要的。
而这个世界的青楼女子却不同，她们几乎全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因家境贫寒被家中卖到青楼。也有罪人之女，因家中触犯周国法/律，家中亲朋遭到连坐，富家子女一夜之间贬为了妓/女。更有孤苦的孤儿，被青楼的人发现将其收留培养。可以说，青楼里的女子的身上几乎都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悲惨故事，而她们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她们的身上更有着一股让人感到怜惜的气息。虽说因为周国女皇的存在，女性的地位得到了提高，但妓/女始终是妓/女，这是无法改变的，她们始终是周国这个国家中可怜的弱势群体。没有自由，得不到保障，待容颜老去，也会将随风消逝。很多风靡一时的花魁也都是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没人知道她们去哪了，或许那句“自古红颜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正印证了这些美丽的可怜女人。昔日的风华不再，在周国甚至整个世界，她们敏感的身份也会因此不能有个完美的归宿，多是隐姓埋名去某处乡村，孤苦伶仃地老去。实在是令人感到痛惜。
瞧着身边这个花名叫红月的小女孩战战兢兢地坐在自己身边，林莫颦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在这里喝酒的兴致，并且对自己第一次来这青楼游玩的行为产生了一丝后悔。
“哎。”林莫颦微微叹了一口气，喝下了杯中的酒，然后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醉芬楼秦进的姘头，就是那个老鸨称之为暮雪的女子所弹奏的曲子。
曲调平淡，更无曲意，虽那暮雪样子极为可人，但这曲子实在弹得让人难生快意。
“哥，你后日走吧，你都没来过芦城，明天我带你去芦城的赛马场去骑骑马？”
“待明日再说。”林莫颦一边说着一边自顾的斟酒，但这番行为却让秦进皱起了眉头。
“你是怎么回事，竟然让我哥哥自己倒酒？”秦进满脸不悦地瞪着林莫颦身边的红月。
“我……我……秦少爷，我……我错了……”红月见秦进那恶狠狠的样子，吓地立马起身去抢林莫颦手中的酒壶，但由于受到惊吓又很急，一不小心碰到了林莫颦的手背，这小丫头吓地手立马又缩了回去。这一惊一乍地样子着实让人觉得这女孩子实在是单纯，看来真是个雏儿，还是个地地道道的雏儿，都没被老鸨训练就这么生生地拉出来接待林莫颦这个贵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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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红月是吧？”林莫颦温柔道。
红月怯怯地点了点头。
“哭了？”
红月又点了点头，可随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使劲地摇起了头。
“哎，傻孩子……”林莫颦瞧着被秦进吓哭的红月，暗想这女孩子比自己的女儿林犀也大不了多少，但灵犀幸运的是被林莫颦收养了，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可这个女孩子却因为命运，被迫走上了这条悲哀的道路。林莫颦想，那老鸨显然是为了讨两人的欢心，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可能是刚被卖醉芬楼的女孩子吧。因听秦进说林莫颦喜欢雏儿，还真就送来了一个啥经验都没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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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红月似惊讶林莫颦会用如此温柔的声音与她说话，此时呆呆地抬起了头，愣愣地看着林莫颦。接着脸上突感到了一阵柔软的触感，红月这才发现，这眼前十分好看的公子正帮自己擦着眼泪，而自己却不感到反感，反而觉得眼前这公子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就像……就像自己那去世的姐姐一般。
“红月今年多大了？”既然决定要为红月赎身，当然要问清她的身世。
“十……十七……”
林莫颦一愣，倒真没看出来这红月有十七岁，这实在长了一张童颜啊。
“你家中可还有人？”
红月一愣，然后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林莫颦，可随后觉得林莫颦实在是好看，这般紧盯着红月感到自己的心跳的厉害，立马避开了眼睛。接着才想起林莫颦问她还有没家人，红月顿时眼中溢出了泪水。
“好了，不哭，我不问了，等会儿我为你赎身，你来我身边做个丫鬟吧。”林莫颦摇了摇头，不再多问，而是向秦进说道：“这事你出个面，给个丫头赎个身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告诉我你秦大少爷这点事情都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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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进的想法倒是挺符合周国人的心理的。他从小生活在富贵人家，又因是土生土长的周国人，主尊仆卑的制/度他觉得是再正常不过了。这买个仆人倒是从买货物挑好的方面去看了，实则将人看成了货物。但这也不能怪秦进，毕竟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如此，倒是林莫颦这种带着地球现代人思想的人成了另类，而秦进也绝对不会想到林莫颦是因为怜悯才兴起了为红月赎身的想法。林莫颦也不会知道秦进对于她要为红月赎身产生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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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月对秦进的话好似没听到一般，自听林莫颦要为她赎身后就在那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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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知道哥你自有主张。”秦进不再多说，而是自顾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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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暮雪站起身，恭敬道。
林莫颦见暮雪这一言一行，眼睛猛地一亮，然后突然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
“进子，这暮雪是你的人？”林莫颦这句“你的人”倒不是指她是秦进的女人，而是从暮雪的举止看出了她不是普通的伎人。一般的伎人面对客人都是一副讨好的样子，尤其是像秦进这样外表是二世祖富二代的人，就算是高雅的醉芬楼的伎人恐怕也免不了俗。通宝钱庄可是芦城前三富啊。
而这暮雪对于秦进的态度却像是士/兵面对上级的那种服从的态度，这一看就知道其中有猫腻，而林莫颦能看出其中的问题恐怕还是秦进事先和这暮雪打了招呼才如此，要是有外人恐怕他们两个肯定是一副你侬我侬的表情吧。
“是的，我安插的眼线，忠诚度不用怀疑。这来醉芬楼的无不是地方权贵，而在这里那些权贵也都无不露出了一些在外面看不见的丑态，在这里搜集一些他们的把柄，虽说不一定都用的上，但也要以防万一。”似乎是因为红月要被林莫颦赎身，秦进也没顾及红月在旁边，就这么说出了这个秘密。
的确，通宝钱庄家大业大，肯定有不少敌人，那周国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总会有那么些人和通宝钱庄的敌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眼下在这醉芬楼收集一些如某地官员嫖/妓的消息，而那官员恰好是通宝钱庄的敌人的朋友，这消息就有了可用之处了。而这安插眼线这一处，林莫颦就发现自己一直小瞧了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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