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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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上前踹了我一脚，说道：“刚才你不是挺横的吗？”
我捂着肚子痛苦地在地上惨叫，刚才那一拳还没有疼过，现在又挨了一脚，我现在几乎已经不能呼吸。
踢完我之后，张东接到一个电话，他对两个小弟说道：“你俩兔崽子，给我看好了他，我去去就来。”说完离开了。
两个小弟送他离开后便站在门口抽起烟呢，我一看老大走了，便知道机会来了。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我的旁边有一扇窗户，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而我发现我的手机就在不远处躺着，可是无论如何我都够不着。突然，我灵机一动，趁他们没看我之际，捡起身旁的一个玻璃瓶，使出全身力气将瓶子扔进了走廊里，走廊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那两个小弟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高个儿说道：“去，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一起去吧，我一个人不敢。”另一个矮个儿说。
“你他娘的就这点胆量，还怎么混社会。”高个儿骂道。
“哥，我们还是一起去吧，反正他被锁着，也跑不了，钥匙在我这儿呢。”说着，矮个儿拍了拍口袋。
“瞧你那怂样儿，真是服了你了。”高个儿不满地说。“好好好，我就跟你一起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去了走廊，此刻我明白，我只有很短的时间弄到手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在我的不远处就有一根塑料管，我爬下身子，用手去勾那根管子，可是始终还差那个几厘米，我脱下外套，将袖子抓在手中，往前一撒，衣服成功地落在了管子上。我赶紧把衣服往回拉，管子也跟着被拉了过来。我兴奋地拿起管子，朝手机的方向爬去。我紧握住管子的一头，将另一头伸向手机，管子的长度刚刚好，我将手机一点一点地勾了回来。
在拿到手机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可是却发现手机屏已经碎了，已经关机了。我看了一眼张琪，还在昏睡着，我轻声地喊了一声，没有反应。我想，我还是求救要紧。
我将手机握在手机，拜了拜神，嘴里念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下一秒我紧摁开机键，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秒，两秒，三秒……谢天谢地，手机出现了开机的画面，可是却半天进不去，在等待长达半分钟的等待之后，手机开了。可是更加悲催的事情来了，这里信号极弱，只有一格信号，而且极不稳定。
我尝试着拨了张生的电话，万幸的是，电话通了。可不幸的是，电话接通之后，那边传来的确实一阵嘲杂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喂，张生，快来救我，我在城西的废弃化工厂里。”
那边仍旧是一片嘲杂，我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可那边依旧没有回应。
“好啊，小子，竟然戏弄我们。”高个儿男人冲了进来，气呼呼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恨不得吃了我。
我被突如其来的他吓坏了，手里握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
矮个儿男人一把抢手我的手机，看了一看，对高个儿说道：“哥，他竟然敢打电话求助。”
高个儿男人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怒骂道：“操你妈的！”随后将手机随手一扔，扔到了一个垃圾堆里。
但我看见，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话还在继续……
接下来，我少不了一顿暴打。他们用拳头、脚在我身上照顾着，我只能用双手护着头，任凭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打了几分钟，他们貌似也累了，便停了下来，站在旁边抽着烟。
我已经被打得浑身是伤，浑身火辣辣地疼，感觉内脏都碎了一样。
“哥，刚才打的真他妈爽！”矮个儿男人一脸享受地看着高个儿男人。
我心里已经将他们的祖宗问候了千万遍，可那又怎样，又不能缓解自己身上的疼痛。
这时，混混头子张东也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钢锯，满脸阴险地朝我走来，将钢锯扔在我的脚边。
他是什么意思？让我锯开手铐放我走？不可能的，他一定有其他的目的，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大哥，放了我吧。”我苦苦哀求道。
“放了你，可以啊。”张东说道，脸上挂着邪笑。
“是真的吗？”我不相信他会放了我。
“当然是真的，你去这一片打听打听，我张东说话一言九鼎。”
“当然，放了你是有条件的。”完了他又补充一句。
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难道他要我为他杀人放火？我心里有无数的猜测。
“什么条件？”我小声地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哈哈哈……”张东开始大笑起来，他的笑声让我极其不安。
“去，把那个漂亮的娘们儿弄醒。”张东对着高个儿招呼道。
“不，你别动她好么，有什么冲我来。”我大声咆哮道。
任凭我怎么呼喊，他们都没有理会我。高个儿走到张琪面前，拍了拍她的脸，边拍边喊道：“喂，醒醒，醒醒。”他极其粗暴。
“我让你别动她！”我使出全身力气喊到，声音在整个走廊里回荡着。
这时我看见张琪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不知是被高个儿拍醒的，还是被我喊醒的。刚睁开眼睛的张琪眼神迷离，不知所措，好歹她看见了我。
“林凡，林凡……”张琪不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是那么的无助。
“张琪，别怕，我会救你出去的。”我安慰道。其实我知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你们俩吵死了。”张东喊到。“你俩，去，把这娘们儿的嘴给我堵上。”张东对着两个小弟说道。
他们拿黑色胶带将张琪的嘴给粘上了，张琪只能这样“呜呜”地叫着，说不出话。她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张东突然脸色一变，满脸淫笑地朝着张琪走去。张琪吓得惊慌失措，大力挣扎起来，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音。
“住手，你个禽兽，你想干嘛？”我想要组织他。
“我想要干嘛，你还不知道吗？”她一脸淫笑地看着张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张东的手在张琪脸上抚摸着，张琪拼命地反抗，她反抗得越厉害，张东似乎越兴奋，对她上下其手。
“你住手，你的条件我都答应。”我张东说过，他愿意放我走，只是有条件。
张东停止了罪恶的双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不后悔，只要你别动张琪。”我坚定地说，抱着必死的心态。
张琪看着我，眼里泛着泪花，拼命地摇着头，似乎在说：“别，别答应他的条件。”我没有理会张琪，而是转头问张东：“什么条件，说吧！”
张东看了一眼地上的钢锯，又看了一眼我的腿，说道：“你看过《电锯惊魂》吗？”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电锯惊魂》我在高中看过的电影系列，第一部中有这样一幕：医生亚当被绑在一个地下室的水管上，地上有一把钢锯，起初，他以为是用来锯开手铐的，可是无论他如何锯，手铐都纹丝不动。一方是被抓的家人，一方是自己被困在这里。最后他明白了，钢锯是用来锯断他腿用的。他咬紧牙关，锯断了腿，朝外边爬了出去……
那时我看得浑身冷汗，当亚当锯自己腿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疼，可是现在，这种事竟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非得这样吗？”我战战兢兢地问。
“也不是，我这儿还有一个选择。”说着，她的眼光看向了张琪，眼里流露出的是色。“如果这个娘们儿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了你们，怎么样？”
“不行，不行……”我拼命地摇头。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这样吧，我把你都杀了吧。”张东开始发怒，将手伸进腰间，准备掏枪。
“别别别，我锯腿，我锯腿。”我制止了他掏枪的动作。
“其实我个人是比较赞同第二个选择的，首先我还能爽一把，再者你也不用损失什么。这妞也损失不了什么，你看，多么划算的买卖。”说完，他看着我，等待我的答复。
“不，我锯腿。”我坚定地说。“如果我选择第二种，我将损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将失去张琪对我的爱，算了，你不会懂的。”我竟然给混混讲起大道理。
“少他妈给我废话。”张东举手想要打我，但举到空中又放了下去。
张琪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她拼命地摇着头，“呜呜”地叫着，最后泣不成声。
“你真的能放了她吗？”我作最后一遍确定。
“一言九鼎。”张东拍着胸脯说。
“好！”
我将鞋带取下，绑在腿上，防止锯腿之后失血过多。又将外套咬在嘴里。我颤颤巍巍地捡起钢锯坐在地上，我浑身都软了，双手不停地颤抖，甚至连钢锯也拿不稳，大脑已经一片空白，隐隐约约，我听见张琪还在叫着，显得那样无力。我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对不起了，张琪。这次我不死也残废了，恐怕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了，愿你以后找个好点的男人吧！
“你到底锯不锯，不锯我可能马上反悔了。”张东明显不耐烦了。
我咬紧衣服，嘴角不争气地掉下了眼泪。颤颤巍巍地拿起钢锯，放到了小腿上，一股凉意传来。慢慢地开始将钢锯用劲往下压，同时艰难地拉动钢锯。一股鲜血顿时冒了出来，染红了地面，钢锯上面还滴着血。我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小腿传来，同时感觉到我的呼吸困难，我大声地叫着，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子，甚是渗人。
张东微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两个小弟已经不敢看了，闭着眼睛将头转向一边。
我缓了几分钟，开始第二次用力。此时，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有的只是恐惧。
张东上前踹了我一脚，说道：“刚才你不是挺横的吗？”
我捂着肚子痛苦地在地上惨叫，刚才那一拳还没有疼过，现在又挨了一脚，我现在几乎已经不能呼吸。
踢完我之后，张东接到一个电话，他对两个小弟说道：“你俩兔崽子，给我看好了他，我去去就来。”说完离开了。
两个小弟送他离开后便站在门口抽起烟呢，我一看老大走了，便知道机会来了。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我的旁边有一扇窗户，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而我发现我的手机就在不远处躺着，可是无论如何我都够不着。突然，我灵机一动，趁他们没看我之际，捡起身旁的一个玻璃瓶，使出全身力气将瓶子扔进了走廊里，走廊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那两个小弟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高个儿说道：“去，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一起去吧，我一个人不敢。”另一个矮个儿说。
“你他娘的就这点胆量，还怎么混社会。”高个儿骂道。
“哥，我们还是一起去吧，反正他被锁着，也跑不了，钥匙在我这儿呢。”说着，矮个儿拍了拍口袋。
“瞧你那怂样儿，真是服了你了。”高个儿不满地说。“好好好，我就跟你一起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去了走廊，此刻我明白，我只有很短的时间弄到手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在我的不远处就有一根塑料管，我爬下身子，用手去勾那根管子，可是始终还差那个几厘米，我脱下外套，将袖子抓在手中，往前一撒，衣服成功地落在了管子上。我赶紧把衣服往回拉，管子也跟着被拉了过来。我兴奋地拿起管子，朝手机的方向爬去。我紧握住管子的一头，将另一头伸向手机，管子的长度刚刚好，我将手机一点一点地勾了回来。
在拿到手机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可是却发现手机屏已经碎了，已经关机了。我看了一眼张琪，还在昏睡着，我轻声地喊了一声，没有反应。我想，我还是求救要紧。
我将手机握在手机，拜了拜神，嘴里念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下一秒我紧摁开机键，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秒，两秒，三秒……谢天谢地，手机出现了开机的画面，可是却半天进不去，在等待长达半分钟的等待之后，手机开了。可是更加悲催的事情来了，这里信号极弱，只有一格信号，而且极不稳定。
我尝试着拨了张生的电话，万幸的是，电话通了。可不幸的是，电话接通之后，那边传来的确实一阵嘲杂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喂，张生，快来救我，我在城西的废弃化工厂里。”
那边仍旧是一片嘲杂，我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可那边依旧没有回应。
“好啊，小子，竟然戏弄我们。”高个儿男人冲了进来，气呼呼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恨不得吃了我。
我被突如其来的他吓坏了，手里握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
矮个儿男人一把抢手我的手机，看了一看，对高个儿说道：“哥，他竟然敢打电话求助。”
高个儿男人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怒骂道：“操你妈的！”随后将手机随手一扔，扔到了一个垃圾堆里。
但我看见，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话还在继续……
接下来，我少不了一顿暴打。他们用拳头、脚在我身上照顾着，我只能用双手护着头，任凭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打了几分钟，他们貌似也累了，便停了下来，站在旁边抽着烟。
我已经被打得浑身是伤，浑身火辣辣地疼，感觉内脏都碎了一样。
“哥，刚才打的真他妈爽！”矮个儿男人一脸享受地看着高个儿男人。
我心里已经将他们的祖宗问候了千万遍，可那又怎样，又不能缓解自己身上的疼痛。
这时，混混头子张东也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钢锯，满脸阴险地朝我走来，将钢锯扔在我的脚边。
他是什么意思？让我锯开手铐放我走？不可能的，他一定有其他的目的，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大哥，放了我吧。”我苦苦哀求道。
“放了你，可以啊。”张东说道，脸上挂着邪笑。
“是真的吗？”我不相信他会放了我。
“当然是真的，你去这一片打听打听，我张东说话一言九鼎。”
“当然，放了你是有条件的。”完了他又补充一句。
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难道他要我为他杀人放火？我心里有无数的猜测。
“什么条件？”我小声地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哈哈哈……”张东开始大笑起来，他的笑声让我极其不安。
“去，把那个漂亮的娘们儿弄醒。”张东对着高个儿招呼道。
“不，你别动她好么，有什么冲我来。”我大声咆哮道。
任凭我怎么呼喊，他们都没有理会我。高个儿走到张琪面前，拍了拍她的脸，边拍边喊道：“喂，醒醒，醒醒。”他极其粗暴。
“我让你别动她！”我使出全身力气喊到，声音在整个走廊里回荡着。
这时我看见张琪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不知是被高个儿拍醒的，还是被我喊醒的。刚睁开眼睛的张琪眼神迷离，不知所措，好歹她看见了我。
“林凡，林凡……”张琪不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是那么的无助。
“张琪，别怕，我会救你出去的。”我安慰道。其实我知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你们俩吵死了。”张东喊到。“你俩，去，把这娘们儿的嘴给我堵上。”张东对着两个小弟说道。
他们拿黑色胶带将张琪的嘴给粘上了，张琪只能这样“呜呜”地叫着，说不出话。她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张东突然脸色一变，满脸淫笑地朝着张琪走去。张琪吓得惊慌失措，大力挣扎起来，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音。
“住手，你个禽兽，你想干嘛？”我想要组织他。
“我想要干嘛，你还不知道吗？”她一脸淫笑地看着张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张东的手在张琪脸上抚摸着，张琪拼命地反抗，她反抗得越厉害，张东似乎越兴奋，对她上下其手。
“你住手，你的条件我都答应。”我张东说过，他愿意放我走，只是有条件。
张东停止了罪恶的双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不后悔，只要你别动张琪。”我坚定地说，抱着必死的心态。
张琪看着我，眼里泛着泪花，拼命地摇着头，似乎在说：“别，别答应他的条件。”我没有理会张琪，而是转头问张东：“什么条件，说吧！”
张东看了一眼地上的钢锯，又看了一眼我的腿，说道：“你看过《电锯惊魂》吗？”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电锯惊魂》我在高中看过的电影系列，第一部中有这样一幕：医生亚当被绑在一个地下室的水管上，地上有一把钢锯，起初，他以为是用来锯开手铐的，可是无论他如何锯，手铐都纹丝不动。一方是被抓的家人，一方是自己被困在这里。最后他明白了，钢锯是用来锯断他腿用的。他咬紧牙关，锯断了腿，朝外边爬了出去……
那时我看得浑身冷汗，当亚当锯自己腿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疼，可是现在，这种事竟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非得这样吗？”我战战兢兢地问。
“也不是，我这儿还有一个选择。”说着，她的眼光看向了张琪，眼里流露出的是色。“如果这个娘们儿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了你们，怎么样？”
“不行，不行……”我拼命地摇头。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这样吧，我把你都杀了吧。”张东开始发怒，将手伸进腰间，准备掏枪。
“别别别，我锯腿，我锯腿。”我制止了他掏枪的动作。
“其实我个人是比较赞同第二个选择的，首先我还能爽一把，再者你也不用损失什么。这妞也损失不了什么，你看，多么划算的买卖。”说完，他看着我，等待我的答复。
“不，我锯腿。”我坚定地说。“如果我选择第二种，我将损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将失去张琪对我的爱，算了，你不会懂的。”我竟然给混混讲起大道理。
“少他妈给我废话。”张东举手想要打我，但举到空中又放了下去。
张琪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她拼命地摇着头，“呜呜”地叫着，最后泣不成声。
“你真的能放了她吗？”我作最后一遍确定。
“一言九鼎。”张东拍着胸脯说。
“好！”
我将鞋带取下，绑在腿上，防止锯腿之后失血过多。又将外套咬在嘴里。我颤颤巍巍地捡起钢锯坐在地上，我浑身都软了，双手不停地颤抖，甚至连钢锯也拿不稳，大脑已经一片空白，隐隐约约，我听见张琪还在叫着，显得那样无力。我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对不起了，张琪。这次我不死也残废了，恐怕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了，愿你以后找个好点的男人吧！
“你到底锯不锯，不锯我可能马上反悔了。”张东明显不耐烦了。
我咬紧衣服，嘴角不争气地掉下了眼泪。颤颤巍巍地拿起钢锯，放到了小腿上，一股凉意传来。慢慢地开始将钢锯用劲往下压，同时艰难地拉动钢锯。一股鲜血顿时冒了出来，染红了地面，钢锯上面还滴着血。我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小腿传来，同时感觉到我的呼吸困难，我大声地叫着，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子，甚是渗人。
张东微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两个小弟已经不敢看了，闭着眼睛将头转向一边。
我缓了几分钟，开始第二次用力。此时，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有的只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