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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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出院的第十天，医院接收了一个病人，我一看，这个人有点面熟。貌似是我大学同学——王渊博，他似乎也看见我了，大老远地瞪了我一眼。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与他是有些矛盾的，记得当年我追李玲儿的时候，他也是其中的一个追求者，当李玲儿嘲讽我“不行”，说我娘炮的时候，他也在旁边附和。为此我跟他大打出手，当时那一架我打输了，我对他扬言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当时也是一句气话，如果不是今天看见了他，我早就忘记有这个人的存在了。
而他今天的突然，重新勾起了那个羞辱性的事件，我也恶狠狠地瞪了回去，我俩并没有打招呼，似乎都还记得当年的矛盾。
过后我打听到，他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被压断了腿，并没有什么大碍。
下午我路过王渊博的病房时，看见李玲儿在和他争论什么。我趴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听见王渊博在说：“玲儿，想不到你在这当护士，再次遇见你太高兴了。”说着王渊博伸出手想要去拉李玲儿的手。
李玲儿退后了几步，说道：“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竟然跟我套近乎。”她是满脸的不屑。
“玲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难道钱财真的这么重要吗？”王渊博激动地说。
“呵呵，你说你当年没钱没势，我怎么跟你，你能给我幸福吗？”李玲儿嘲讽道。
“你就这么狠心吗？”王渊博从床上挣扎起来。
“我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李玲儿还是满脸的不屑。
“你个拜金女。”王渊博指着李玲儿吼道。
我听见“啪”的一耳光，李玲儿冲上前去给了王渊博一耳光，指着他鼻子骂到：“你说谁拜金女？”
王渊博摸着发烫的脸说道：“你他妈竟然打我，叫你们护士长来，我要举报。”
“我就是护士长，你有什么给我说吧！”李玲儿不紧不慢地说。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气的王渊博在后面直瞪眼，可是又无可奈何。
我看见李玲儿出来了，赶忙走开，装作无意中路过这里的样子。李玲儿这样的女的，不知道王渊博为什么一直惦记，我有点想不通。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值班，突然听见住院区闹哄哄的，我走过去一看，许多人围在王渊博的门口，讨论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我随便抓住一个护士问道。
“前两天送来的那个病人死了。”
我不敢相信，王渊博死了？他明明只是腿折了而已，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吧？我走进病房，里面有几个警察，其中张生也在里边。我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王渊博，现在我不信也得信。
“让开，让开，我是医生。”我拨开人群走到王渊博的跟前。
他嘴巴微张着，脸色呈黑色的，一看就是中毒。我凑近闻了闻，闻见一股氰化物的味道。
“我们怀疑这是一场谋杀。”张生过来对我说。
“我知道，我闻见了氰化物的味道。”我对张生说道。
“这样吧，你们先把尸体送到警察局解剖。”我补充道。
“好！”张生叫人把尸体送上了警车。
“我要调取你们医院的监控。”张生对着王主任说道。
“好，你们跟我来。”王主任带着张生和两个刑警进了监控室，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现在的时间是20:05，王渊博死亡的时间大概在19:00点左右，张生从18：00点开始看监控，除了一个换药的护士外，这个时间段一直没人进过王渊博的病房。到了18:58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出现在了镜头之内，他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此人穿着黑皮鞋，走到病房门口时，那个人突然看了一下门口的监控。
张生将视频暂停，我看见了那个人的面孔，觉得很面熟。这时，张生，王主任，以及两个刑警突然转过头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天呐，这张脸竟然是我。
将他抓起来，一个刑警突然发话。另一个刑警突然抓住我的手，瞬间将我的手拷住，整个过程仅仅只有五秒。
“想不到啊，林凡，你竟然杀人。”王主任露出吃惊地表情。
“我，我没有，没有，这个人不是我。”我极力解释。
“我们只相信证据。”其中一个刑警说道。
“这不是我，这个人真的不是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先回警局吧，到了那里再解释。”刑警说道。
我被压了出去，一大群人围了过来，不知道谁把我这件事传了出去，不到几分钟，整个医院都知道我杀了人。
张生在旁边，拍着肩安慰我道：“兄弟，我相信不是你做的，法律一定会还你清白的。”
“到了这种地步你还相信我，谢谢你。”我回之以微笑给他。
“眼见不一定为实，这是前面的事告诉我的道理。”张生抱了抱我。
我被送上了警车，关在审讯室里。一个浓眉大眼的警察来审讯我：“姓名？”
“林凡。”
“年龄…”
“二十五。”
“职业？”
“护士。”
“为什么杀他？”警察突然话锋一转。
“我没有杀他。”我反应过来。
“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警察把桌子一拍，怒吼道。
说完，他走了出去。我知道，他是唱黑脸的，接下来会出现一个唱白脸的。
果然，唱黑脸的走出去后，一个身材矮小的警察走了进来。
“很面熟啊，来过很多次吧？”他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没有理他，而是将脸转向一边，我确实之前来过两回了，但哪都是被冤枉的。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全部证据，判你个死刑应该没问题。”矮个儿警察不紧不慢地说，嘴里叼着一根烟。
“人不是我杀的。”听到死刑，我开始激动起来。
“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矮个儿警察将一堆资料放在桌子上。
“那你说，我跟他无冤无仇，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你跟死者是大学同学对吧？”
“没错。”我如实回答。
“你曾经跟他追过同一个女孩，叫李玲儿对吧？”
“是。”我答道。
“后来你跟死者王渊博发生了争吵，打了一架，并且扬言说会让他后悔的，这都没错吧？”矮个儿警察死死地盯着我。
“确实有这件事，但是那都是气话。”我解释道。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这就是你杀人的动机。”矮个儿警察吸了一口手机的烟。
“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咆哮着。
“好了，冷静。”他伸出手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冷静下来。
“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杀了王渊博。”说着，他拿出一叠资料。
首先是第一份，是监控的截图，上面确实是我的脸。然后是第二份，指纹对照，我的指纹与案发现场的指纹完全符合。第三份是DNA化验结果，他们在现场发现了我的毛发，DNA对照结果与我98%相同。
这一份份证据摆在眼前，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铁证如山，我做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在他们看来我这无疑是狡辩。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这些证据足以给你判个死刑。”他拍拍我的肩，走了出去。
现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这些证据是从哪儿来的，那个假林凡又是哪儿冒出来的。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我都差点以为人真的是我杀的。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这次恐怕我真的要完蛋了，李玲儿的目的达到了。这一夜，我睁着眼睛想了一宿，始终没有想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黑脸警官又来了，他黑着脸走进来，把桌子一拍，怒吼道：“嫌疑人林凡，你还有什么好交代的。”
“我没有杀人。”我已经虚脱了。
“还敢狡辩？”他指着鼻子。
“我能见张生吗？”我问道，我知道我肯定见不了他。
“不行，你是重刑犯，不能见任何人，也不能打任何电话。”他说道。“如果你要辩护律师，可以给我们说，我们会给你安排。”
“我要律师。”我说道。
“我劝你放弃吧，就算你请了律师也救不了你，现在证据确凿，你就认了吧！”
“不，我没有杀人。”我还是重复着这一句话。
“你别他妈狡辩了。”黑脸警官怒拍桌子，这句话已经将他的耳朵磨起茧了。
“我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要见我的律师，让我给他谈。”我知道，我不能坐以待毙。
“你等着吧！”说完他退了出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倒在椅子上浑身冒着虚汗。
这里没有时间，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我百无聊奈地坐在椅子上，整理着最近发生的事。
上次李玲儿绑架失败之后，我就想到她会再次出手，但我没想到她会如此迅速，让我没有一丝防备。我想到了前几天她和王渊博的争吵，或许她就是利用我和王渊博大学的矛盾来陷害我。她找了人来假扮我，然后估计在监控之下看了一眼摄像头，我突然想起了假张生跟假王秋。对，一定是这样。可是我的想法却没有人听，只能憋在肚子里。
我现在只能祈祷我的律师能早点来，将我的想法传递给张生。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又开了。一个警察带着一个律师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律师模样的人坐在了我的面前，警察就站在他的身后。
“你好，我叫李德，是张总为你请来的代理律师，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这个叫李德的律师约莫四十左右，留着一撮小胡子，光头，看起来有点想笑，他说的张总我想应该就是张阿姨。
“你可以不信我，但我确实是被冤枉的。”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嗯。如果你没罪，我肯定会证明你的清白的。如果你确实杀人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你争取减刑的机会。”李德严肃地说道。
在我出院的第十天，医院接收了一个病人，我一看，这个人有点面熟。貌似是我大学同学——王渊博，他似乎也看见我了，大老远地瞪了我一眼。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与他是有些矛盾的，记得当年我追李玲儿的时候，他也是其中的一个追求者，当李玲儿嘲讽我“不行”，说我娘炮的时候，他也在旁边附和。为此我跟他大打出手，当时那一架我打输了，我对他扬言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当时也是一句气话，如果不是今天看见了他，我早就忘记有这个人的存在了。
而他今天的突然，重新勾起了那个羞辱性的事件，我也恶狠狠地瞪了回去，我俩并没有打招呼，似乎都还记得当年的矛盾。
过后我打听到，他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被压断了腿，并没有什么大碍。
下午我路过王渊博的病房时，看见李玲儿在和他争论什么。我趴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听见王渊博在说：“玲儿，想不到你在这当护士，再次遇见你太高兴了。”说着王渊博伸出手想要去拉李玲儿的手。
李玲儿退后了几步，说道：“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竟然跟我套近乎。”她是满脸的不屑。
“玲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难道钱财真的这么重要吗？”王渊博激动地说。
“呵呵，你说你当年没钱没势，我怎么跟你，你能给我幸福吗？”李玲儿嘲讽道。
“你就这么狠心吗？”王渊博从床上挣扎起来。
“我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李玲儿还是满脸的不屑。
“你个拜金女。”王渊博指着李玲儿吼道。
我听见“啪”的一耳光，李玲儿冲上前去给了王渊博一耳光，指着他鼻子骂到：“你说谁拜金女？”
王渊博摸着发烫的脸说道：“你他妈竟然打我，叫你们护士长来，我要举报。”
“我就是护士长，你有什么给我说吧！”李玲儿不紧不慢地说。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气的王渊博在后面直瞪眼，可是又无可奈何。
我看见李玲儿出来了，赶忙走开，装作无意中路过这里的样子。李玲儿这样的女的，不知道王渊博为什么一直惦记，我有点想不通。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值班，突然听见住院区闹哄哄的，我走过去一看，许多人围在王渊博的门口，讨论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我随便抓住一个护士问道。
“前两天送来的那个病人死了。”
我不敢相信，王渊博死了？他明明只是腿折了而已，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吧？我走进病房，里面有几个警察，其中张生也在里边。我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王渊博，现在我不信也得信。
“让开，让开，我是医生。”我拨开人群走到王渊博的跟前。
他嘴巴微张着，脸色呈黑色的，一看就是中毒。我凑近闻了闻，闻见一股氰化物的味道。
“我们怀疑这是一场谋杀。”张生过来对我说。
“我知道，我闻见了氰化物的味道。”我对张生说道。
“这样吧，你们先把尸体送到警察局解剖。”我补充道。
“好！”张生叫人把尸体送上了警车。
“我要调取你们医院的监控。”张生对着王主任说道。
“好，你们跟我来。”王主任带着张生和两个刑警进了监控室，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现在的时间是20:05，王渊博死亡的时间大概在19:00点左右，张生从18：00点开始看监控，除了一个换药的护士外，这个时间段一直没人进过王渊博的病房。到了18:58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出现在了镜头之内，他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此人穿着黑皮鞋，走到病房门口时，那个人突然看了一下门口的监控。
张生将视频暂停，我看见了那个人的面孔，觉得很面熟。这时，张生，王主任，以及两个刑警突然转过头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天呐，这张脸竟然是我。
将他抓起来，一个刑警突然发话。另一个刑警突然抓住我的手，瞬间将我的手拷住，整个过程仅仅只有五秒。
“想不到啊，林凡，你竟然杀人。”王主任露出吃惊地表情。
“我，我没有，没有，这个人不是我。”我极力解释。
“我们只相信证据。”其中一个刑警说道。
“这不是我，这个人真的不是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先回警局吧，到了那里再解释。”刑警说道。
我被压了出去，一大群人围了过来，不知道谁把我这件事传了出去，不到几分钟，整个医院都知道我杀了人。
张生在旁边，拍着肩安慰我道：“兄弟，我相信不是你做的，法律一定会还你清白的。”
“到了这种地步你还相信我，谢谢你。”我回之以微笑给他。
“眼见不一定为实，这是前面的事告诉我的道理。”张生抱了抱我。
我被送上了警车，关在审讯室里。一个浓眉大眼的警察来审讯我：“姓名？”
“林凡。”
“年龄…”
“二十五。”
“职业？”
“护士。”
“为什么杀他？”警察突然话锋一转。
“我没有杀他。”我反应过来。
“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警察把桌子一拍，怒吼道。
说完，他走了出去。我知道，他是唱黑脸的，接下来会出现一个唱白脸的。
果然，唱黑脸的走出去后，一个身材矮小的警察走了进来。
“很面熟啊，来过很多次吧？”他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没有理他，而是将脸转向一边，我确实之前来过两回了，但哪都是被冤枉的。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全部证据，判你个死刑应该没问题。”矮个儿警察不紧不慢地说，嘴里叼着一根烟。
“人不是我杀的。”听到死刑，我开始激动起来。
“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矮个儿警察将一堆资料放在桌子上。
“那你说，我跟他无冤无仇，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你跟死者是大学同学对吧？”
“没错。”我如实回答。
“你曾经跟他追过同一个女孩，叫李玲儿对吧？”
“是。”我答道。
“后来你跟死者王渊博发生了争吵，打了一架，并且扬言说会让他后悔的，这都没错吧？”矮个儿警察死死地盯着我。
“确实有这件事，但是那都是气话。”我解释道。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这就是你杀人的动机。”矮个儿警察吸了一口手机的烟。
“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咆哮着。
“好了，冷静。”他伸出手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冷静下来。
“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杀了王渊博。”说着，他拿出一叠资料。
首先是第一份，是监控的截图，上面确实是我的脸。然后是第二份，指纹对照，我的指纹与案发现场的指纹完全符合。第三份是DNA化验结果，他们在现场发现了我的毛发，DNA对照结果与我98%相同。
这一份份证据摆在眼前，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铁证如山，我做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在他们看来我这无疑是狡辩。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这些证据足以给你判个死刑。”他拍拍我的肩，走了出去。
现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这些证据是从哪儿来的，那个假林凡又是哪儿冒出来的。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我都差点以为人真的是我杀的。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这次恐怕我真的要完蛋了，李玲儿的目的达到了。这一夜，我睁着眼睛想了一宿，始终没有想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黑脸警官又来了，他黑着脸走进来，把桌子一拍，怒吼道：“嫌疑人林凡，你还有什么好交代的。”
“我没有杀人。”我已经虚脱了。
“还敢狡辩？”他指着鼻子。
“我能见张生吗？”我问道，我知道我肯定见不了他。
“不行，你是重刑犯，不能见任何人，也不能打任何电话。”他说道。“如果你要辩护律师，可以给我们说，我们会给你安排。”
“我要律师。”我说道。
“我劝你放弃吧，就算你请了律师也救不了你，现在证据确凿，你就认了吧！”
“不，我没有杀人。”我还是重复着这一句话。
“你别他妈狡辩了。”黑脸警官怒拍桌子，这句话已经将他的耳朵磨起茧了。
“我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要见我的律师，让我给他谈。”我知道，我不能坐以待毙。
“你等着吧！”说完他退了出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倒在椅子上浑身冒着虚汗。
这里没有时间，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我百无聊奈地坐在椅子上，整理着最近发生的事。
上次李玲儿绑架失败之后，我就想到她会再次出手，但我没想到她会如此迅速，让我没有一丝防备。我想到了前几天她和王渊博的争吵，或许她就是利用我和王渊博大学的矛盾来陷害我。她找了人来假扮我，然后估计在监控之下看了一眼摄像头，我突然想起了假张生跟假王秋。对，一定是这样。可是我的想法却没有人听，只能憋在肚子里。
我现在只能祈祷我的律师能早点来，将我的想法传递给张生。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又开了。一个警察带着一个律师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律师模样的人坐在了我的面前，警察就站在他的身后。
“你好，我叫李德，是张总为你请来的代理律师，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这个叫李德的律师约莫四十左右，留着一撮小胡子，光头，看起来有点想笑，他说的张总我想应该就是张阿姨。
“你可以不信我，但我确实是被冤枉的。”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嗯。如果你没罪，我肯定会证明你的清白的。如果你确实杀人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你争取减刑的机会。”李德严肃地说道。